码。她该怎么办?
对黎寒磊的担心让她不顾一切地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除了会说英语,她一无所知,一无所有,袋子里的一百块钱能干什么?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鲁莽。
思来想去,她决定打个电话给余少为。他和黎寒磊熟,一定会知道他在哪里的。江盈雪刚拨下余少为的号码,手机嘀嘀响了两声,没电了。
她失落地将手机握紧,看着人来人往各种肤色各种语言的人群,彻底地失望了。
"小姐,你需要工作吗?"一个年轻的女人走过来,是个国人,对她道。没想到在这里可以看到国人的脸庞,江盈雪的脸立刻闪出激动。本应对陌生人保留戒心,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激动地点头。
"我们老板刚刚到美国来,他的新居没有人打理,想找一个国女孩,工资好说,可以在他的居所吃住。"
这简直是天掉下来的陷饼,江盈雪想也不想,跟了她的脚步。前面,一个男人推着一架轮椅,驶向出口。
片刻,男人把轮椅推了车,而女孩也将她拉向了那辆车。
男人坐在她们前面,轮椅里同样坐了个男人,他的头发乌黑,显然还是个年轻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坐在轮椅。
从车到下车,他都没有吭声,整个车子沉浸在某种让人极不舒服的尴尬当。
"小姐,您这么来了,不怕我们是骗子?"终于,推轮椅的男人出声,回头,微笑着看她。
江盈雪摸摸头,他说出来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他们显然不是坏人,否则不会这样说了。她尴尬地笑笑,此刻,找一个住的地方,稳定下来成了最重要的事。
"那个……我在你家打扫卫生的时候能不能去别的地方走动或兼职?"她问。
"你很缺钱?"男人还是微笑着问。江盈雪摇摇头:"不是……我是想找人。"
"你每天把房间打扫两次,其他时间是自由的。"男人道。
"谢谢。"她抬头,想看清轮椅那个无言男人的样子,不过,对方垂头,又被和她说话的男人挡去了大半的视线,以至于她什么也看不到。
漂亮的大房子很快到,在挨近机场的地方能有这样一处大房子,足见这位老板的财力。江盈雪没有心思感叹房子的华丽,快跑几步,想要亲自感谢男主人。不想被后面的女孩拉住,朝她摇摇头:"老板不喜欢和陌生人见面,不要打扰他。"
她停步,轮椅已被推了楼。
江盈雪的房间被安排在楼下,不能楼,而楼的老板并不下楼,一应供应都由女孩和男人下打点。
她心里想着黎寒磊,也并不在意男主人是谁。她的任务很简单,是看着房子,时不时打扫一下,男主人并不控制她,其它时间随她去留。
屋里收拾得很好,算她的客房都干净整洁,一路奔波劳累,焦急思念,一沾床铺便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来到她的床头,抚了抚她的脸,发出轻微的叹息。她睡得很沉,很想睁眼看清来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到。
"小石头。"她轻呼,满心悲伤。
再叹一声,传来人声:"老板,该走了。"
室内陷入安静,这一切似真似幻,待到天全亮,睁开眼,除了微风拂面,别无他物。
她滑下床,抚了抚自己的脸,开门走出。
桌,摆着一份精致的早餐,已没有了人。昨天载她过来的那辆华贵的车也不见了。
恍若一梦,昨晚她好像看到黎寒磊了。江盈雪失落地想着,眼里有了泪意。
早餐还在温度,显然一行人走得并不久。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越发显得冷清。走出门去,是各色发肤的人,已不是熟悉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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