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枭阔礼说完,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朝她憨憨地笑了起来,用当地话叽叽呱呱地和枭阔礼说起话来,说得枭阔礼一阵阵开怀地笑,垂脸拍了拍她的颊:"他说我老婆真的漂亮,长得跟水仙花儿似的,这十里八乡的根本找不出第二个。"
"你老婆……"江盈雪突然意识到他讲的是自己,脸色迅速泛红,急急地摇头,"才不是……你……"
"不好意思,我老婆害羞!"他用普通话跟那一帮人说道,那些人嘿嘿地笑了起来。江盈雪用力爬起来,枭阔礼把她拉进了怀抱,唇抵在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他们不是普通的农民,不想出事不要乱说话!"
这一副咬耳朵的样子在外人看来是无间的亲密,男人们笑得更加暧昧,江盈雪只能咬紧牙承受他带来的不适感,再不多说话。
车子不知驶了多久,终于驶进了一处热闹却远离城市的小镇。镇不少陈旧的老楼夹正在修的一些高楼间,形成了鲜明的对。这里泛着泥土的气息,脚下的路变得坑洼,全是泥泞的土路。
无知孩子跑过来,滑了一身泥,肥壮的女人踩了满鞋底的黄泥追去拍打小孩的屁股,骂着土话,小孩哇哇地哭起来,女人松开,他又在泥地里叭叭地踩了起来。
车子嘟嘟响着喇叭开过去,那个跟枭阔礼熟的男人又用家乡话说了起来,枭阔礼一边笑,一边看着江盈雪,在她的腰间捏了捏。江盈雪极不舒服地想推开,枭阔礼的下巴已经压在了她的发顶:"我大兄弟说女人要长得丰满,这样摸起来才有意思,生娃娃生得多。他看你这么瘦,怕你生不下娃娃。"
几个男人又一阵大笑,江盈雪只能转脸忽视掉枭阔礼灼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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