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门外的人声越发鼎沸,从昏睡慢慢清醒的风怜情望向紧闭的房门,目露疑惑,“门外好吵呢!梦儿,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不知道。我也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
萧梦离伸长手臂拿过放在床头的外衣,披,翻身下地。刚穿绣花鞋,房门“轰”地一声被推开,玄影火急火燎闯了进来,
“夫人,云大人和裴将军他们回来了……”
“飞遥和沐瞳回来了?!”萧梦离闻言兴奋,一蹦三丈高。
他们平安归来,也是说——成功了!董氏逆党被铲锄了!
“他们在哪里?我要去见他们!”
“前厅……”
玄影话音未落,萧梦离已如离弦之箭冲向前厅,也顾不得自己晨起尚未梳洗打扮。这对于素来注重自己形象的萧梦离来说,如此不修边幅还是破天荒的头一着呀!
……
前厅,裴月涛、云飞遥、裴沐瞳、风沐霖和烟轻尘风风仆仆归来,尚未梳洗,身衣服沾满的血污早已干涸变色。他们满面疲倦之色,却难掩成功的喜悦,大家兴奋地讨论着,彼此分享着胜利的喜悦与快乐。
一早收到消息赶来的夜倾城神态庸懒斜倚在虎头雕纹躺椅,饶有趣味地注视着眼前这群浑身浴血,满面烟尘,神色疲惫,却难掩浑身霸气的男人。他听他们兴奋地讨论着,彼此分享成功的喜悦。他的心,也同他们一样,欢呼!雀跃!尽情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当谈到裴沐瞳在城门以一人之力勇抗三千精兵的壮举时,所有人都赞不绝口,桀桀称。裴沐瞳此战,可称战争史的迹。所有人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称赞他果然不负战神修罗胜名!
裴沐瞳姿态闲散,优雅而笑。对于他们的赞美之词,他照单全收。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熟悉的步调,迷人的曼陀罗花香,未见其人,他们已经知道,来者何人!
“飞遥——沐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们暂停交谈,不约而同地望向前厅门口。白花花的阳光从门外庭院射来,逆光的剪影下,她紫色的身影拢罩在白花花的光雾之,有如神坻。
“飞遥!沐瞳!”
一个箭步冲进大厅,光速的身影在似欲接触到裴沐瞳的瞬间突然向身旁的云飞遥倒去,揽住云飞遥的脖子,某女快乐得好像个精灵,“飞遥!飞遥!飞遥!你回来啦!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伤!”
“笨女人!”
因为萧梦离的身体重量挤压到云飞遥受伤的左肩,云飞遥吃痛地皱紧双眉。口虽然责骂,心却是无甘甜。再大的痛苦在看到她如花娇颜后如烟云消散,她的关心甘甜了他的心,让他觉得一切受伤都是值得的。
该死!他什么时候也有了如此愚蠢的想法!
“梦离!”
看见云飞遥吃痛皱眉,一旁的裴沐瞳好心提醒,“你这么暴力突然撞来可会牵扯到飞遥的伤口,你看,飞遥脸的表情多痛苦。”
“咦?”某女后知后觉地发现,“飞遥,你受伤了!哪里?伤在哪里?”她围着云飞遥蹿下跳,担忧地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云飞遥大掌抚萧梦离的脑袋,阻止了她像猴子一样晃动的身影,“皮肉之伤,不碍事的!”他将萧梦离重新揽入怀抱,她醉人的体香不可思义地平抚了他的所有伤痛。
再大的伤痛,也不了失去她那一刻的伤痛。这样的伤痛他都挺了过来,如今不过一点皮肉之伤,那又算得了什么。
被云飞遥抱在怀里,萧梦离眨巴眨巴着眼睛,小脑袋还在思考,飞遥到底伤了哪里?他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呢?
裴沐瞳脸笑意盈然,他乐呵呵地说:“董卓凌缚隅顽抗,被裴月涛击毙。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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