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回家了。
但是回到家的琳琳还是不断的哭泣,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哭得小脸都肿了起来。
沈知海心疼琳琳,抱在怀不断的哄着,可是不见什么效果。
我急的团团转,月嫂跟沈知海不断的哄着孩子,都不见孩子停下哭泣,我心疼的也不断的掉眼泪。
“哭哭哭,现在哭要说什么用?”沈知海心疼琳琳,只能够呵斥我,“你出去都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停止哭泣,把我见到郑娉的事情告诉给沈知海。
他当时摔了拐杖,“混账,这个混账。”
说完好像是打电话跟郑老理论去了。
“太太。”月嫂抱着琳琳在我耳边小声说:“俺们农村有个老说法,孩子这样多半是被鬼吓到了,三魂七魄不知道去了哪个。”
我摆摆手,不太相信那些封建迷信,见到我不信,月嫂不再说什么。
给琳琳吃了一些小儿安神的药物,也不见效果,摸摸额头,哭得有些发热,给孩子又吃了点抗感冒的药物。
其实我现在心都是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起来保姆话,有可能是被鬼吓到了,毕竟郑娉那么恐怖,说来也是讽刺,郑娉现在都能够用鬼来形容了。
我听了月嫂的办法,坐在门框用勺子盛着水,叫着琳琳的名字,给琳琳喝下水。
好半天琳琳终于是不哭了,在我怀睡着了,但是睡得不够安稳。
我不敢动弹,怕孩子醒了,只能够保持一个姿势坐在那,浑身都是汗水。
在我长呼出一口气的时候,琳琳又醒了,哭声更加的大了,我急的手忙脚乱的。
沈知海从楼下来,一把把琳琳抢了过去,轻声细语的哄着,可是还是不见成效。
我摸摸琳琳的额头,发烧了,心咚的一下掉进了冰窟。
琳琳从出生到现在,我们都是精心的照料,孩子根本没有生过病,而见了一次郑娉生了病,我心愧疚。又带着愤恨,沈知海见到我的样子,不好埋怨我,但是眼神都是不悦。
琳琳从一出生是爷爷的心尖的一块肉,这样的而哭泣,爷爷怎么能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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