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跟着我来,是叫你学习的。”陆秦山不想多说话,免得吵醒了,房子里睡着的人,接着说道,“带我去看你奶奶。”
本来,是要说,你们的,可是,陆亚星还没有入门。
想起自己那一次出门之前,说不会收徒弟,没有想到回来带了一个徒弟,这出尔反尔,还真的有点叫人心里过意不去。
但是没有办法,呵呵。
他笑了笑,却是看到走进了大厅,一边两间房的农村常见排布,右边第一间房子里,看到了躺在床,昏睡着的冷党花,而陆亚星的弟弟陆亚林也在一边睡着了。
而冷党花在一个床躺着,身盖着一个半旧色的红色毛毯,嘴角隐隐能够看到一些惨白,鬓发稍微的缺少精光,是痛苦缠身的常见特征,双肩微微抬高,肩头向耸起,是肩周炎的基本特征。
“我来说,你们看着。”
二话没说,陆秦山过去,拔针出来,先用手指在她的额头划了两下,一根针扎了下去,然后说道:“记住,头维穴,一般情况禁止针灸,是晕迷穴,久了可能致病,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扎住了不能超过十五分钟。”
“另外你们看,他奶奶刚好是五十多岁的人,最近又建房子劳累过度,正是营卫渐虚,筋骨衰退的时期,在这个时候,引起的气血阻滞,导致的肩头气血运行不通,手臂,不能抬高过肩头,不能后屈伸到一十五度。”
他说着,将冷党花抬起来了。
陆亚林听了,醒了过来,一笑,但是没有说话,小心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听着他不怎么懂得,但是做出来了还是可以稍微理解的病例分析。
说了一通之后,他接着问道:“相信你对自己的奶奶,应该了解一点,她平时是肩膀的后侧、外侧痛为主,还是前边为主?”
本来,是要加一个部,但是,部这个概念,不是很清楚。
一般痛的人,感觉起来,也不会是很准确,跟何况是口述告诉自己的孙子,所以,也不会是那么详细,于是,陆秦山问道。
“是这里,这前部的这个肩膀,每一次奶奶都叫我给她揉,说是有蚂蚁在里面咬。”陆亚林却是第一时间站了起来,然后,十分熟悉的说道,眼角的泪水还没有擦干,显得十分的难受,看着自己的奶奶,十分心疼。
“有我师父在,你哭什么,小毛孩,你奶奶作恶多端,不该疼?”李戈一句话憋得人要死。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陆秦山却是说道。
陆亚林知道,李戈这句话是指的之前荒塘撒药的事情,还有之后衍生出来的针对,于是说道:“我奶奶也是硬骨头,不过我们心里都知道山哥没错,但是,老人家,不是说老小孩吗,所以,只能忍着,等爸爸回来了,再请他道歉,现在我们说,根本没用,还只会耽误他们班。”
“没事,都理解。”陆秦山却是知道,犯不着跟孩子过不去,对着李哥说道,“过来,给我把她的袜子脱了,把脚底搓红。”
“师父,不会吧!”
李戈感觉乌鸦再一次丢给他一坨屎。
却是只能沮丧着脸,后悔自己不该说话,将冷党花那长筒棉袜从老脚脱下来。
大夏天,老人多久洗一次脚不知道,但是有点是十分明确地,昨天到今天肯定没洗脚,因为衣服还是一样的,露出外面一截的袜子,也是没变。
至于那味道,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这,我来吧。”陆亚星半捂着鼻子,看着自己的弟弟都出去了,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也出去透透气。”
陆秦山将冷党花抬起靠在床背,一点不在乎,还随口说道:“没事,这种事情,只有他喜欢,你一边看着,顺便把门关一下,我要施针了,首先,拿针一定要稳当,心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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