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亲如姐妹,一朝分离,便如骨肉分离一般疼痛。
夏云岚了解她的心情,拆了泔水车的机关、将解药塞进泔水大娘的嘴里后,带着她一路南行,一路着意抚慰。
皇宫外的世界天高气爽,主仆二人共乘一骑,一路走马观花、游山玩水,浅画的伤心终于渐渐淡去。
为了避免暗卫跟踪,夏云岚与浅画时而扮作生僮,时而扮作农夫农妇,时而扮作江湖豪客,浅画觉得甚是好玩。
这日,出了承夏国地界,浅画忍不住叹道:“原来外面的世界这般精彩有趣,可怜璃月姐姐在那深宫之,这会儿不知怎样百无聊赖……”
“呵呵,傻丫头——”夏云岚道:“一个人心之所系,便是幸福。她留在她喜欢的人身边,你又何必代她忧愁。”
“她喜欢的人?”浅画迷糊了片刻,忽然捂住嘴道:“小姐是说……她、她、她喜欢皇?不不不……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能,又为什么不可以?”夏云岚心微酸,面却云淡风轻地笑道:“数年来,他保护她、照顾她,闲暇时说不定还会与她聊聊心事,她喜欢他又有什么值得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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