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后娘娘天天惦记着我的婚事,然而云岚不同寻常女子,她的心意半点儿勉强不得。皇后娘娘还是收回这份好意,免得叫她为难。”
夏云岚十分感激,想他终究还是了解自己的。若她能够爱他,也许早已经爱。错过了最初的激情与心跳,她对他,这一生大概也只能是细水长流的朋友情谊。
然做朋友又有什么不好?爱如烈火,情似流水。当爱火燃尽,爱人转眼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她很庆幸,还有这样一份友谊滋润她的心。
“呵呵,燕子——”见金燕子极力撮合两人而不得,宇拓温颜笑道:“男女情爱之事,讲究的是水到渠成。司马兄弟乃江湖浪子,夏皇后亦非闺弱女,他们之间哪里需要媒妁之言?”
金燕子侧头看了宇拓一眼,口似乎别有深意地道:“虽不需要媒妁之言,可也要有人肯不计代价地坚持下去。”
“呵呵……”宇拓笑得有些尴尬,道:“若说坚持,那承夏国的皇帝也算一直在坚持了。听闻夏皇后从未回过皇宫,各王公大臣之女与他国公主无不惦念着皇后之位,承夏皇帝却丝毫未有废后重立的打算。”
金燕子道:“若他不曾那般对待过王妃,这份深情固然令人感动。然他既做出过那样的事情,便是后来如何痴情,也不值得叫人同情了。”
“陛下、皇后——”听二人当着众武大臣谈论自己的私事,夏云岚心里颇不舒服,擎起了酒杯道:“今日这酒甚是不错,咱们同饮一杯,算作一笑泯恩仇,如何?”
“好一个一笑泯恩仇……夏皇后请——”
“王妃请——”
宇拓与金燕子一起端起了酒杯。
“慢着,还有我——”冷北辰也端起了酒杯,看着夏云岚笑道:“若非亲眼所见,实难想象世间还有你这样的女子……阳苏城酒楼之,咱们也算有过恩仇的人,于今便一起了结了罢。”
“呵呵,好……”夏云岚微微一笑,向三人照了照杯子。
酒阑人散处,明月照天心。
司马连皓与夏云岚并肩漫步于红叶山,聊了会儿前尘往事,又感慨了会儿江山易主、风云变幻的无常世界,司马连皓忽然笑道:“云岚,国主说你易容成我的样子带走金燕子,改天你再易一个叫我瞧瞧,是不是真的毫无破绽?”
夏云岚脸颊有点儿发烫,歉然笑道:“怎么可能毫不破绽?不过是因他对你过于信任罢了。倘若他心有半分疑虑,我便万万带不走金燕子。”
司马连皓笑道:“国主一向精明强干、目光如炬,你能骗过他的眼睛,怎么着也要有**分像方可。不过,国主这回也是犯了糊涂,我怎么可能半夜三更去找他的妻子?便是有话要问,也必定会换个时间,或则当着他的面问,岂会不知避嫌地单独约见他的爱妻?”
“呵呵,”夏云岚笑道:“你与金燕子年貌相当,金燕子言语之间又对你倍加关心,难得他倒肯放心让你们半夜三更一起……”
“云岚,这个玩笑可万万开不得!”司马连皓微微变了颜色,急忙打断了夏云岚的话道:“他们夫妻恩爱甚笃,决不会因为这等小事生出嫌隙。金燕子对我处处关心,不过是因为心存愧疚罢了,你也千万不要因此多想。”
“心存愧疚?”夏云岚讶然道:“她对你有什么可愧疚的?”
司马连皓沉默了一会儿,道:“一来因你之事……她说若非我在听雨楼骗了你,说不定你会爱我……”
“……”夏云岚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世事哪里有什么如果?发生了是发生了,时光无法倒流,她也不知道“如果”的答案。
司马连皓接着道:“二来,燕烈王夺取苍狼国主之位后,给的所有赏赐和官爵皆被我拒绝。三来……”
说到这里,司马连皓微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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