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等本公子再学一些,这种题目又何须我郁兄出手,本公子就能解决,你们不行就不许别人能行吗?”
一番话说得儒派弟子哑口无言,毕竟彭海输在了姚未这个败家子手里,众人皆知。但姚未偏偏不想这样放过,还多添了一句:“我大魏人才济济,总有无数的天才需要尔等去仰望的。”
楼里楼外都被姚未这番豪情壮志的宣言给惊了,随即便窃窃私语起来,在一间视野开阔的房里,姚夫人看着自家儿子指手画脚的模样直感叹:“未儿真真是变了,如今这些大道理张嘴就来,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姚大人嘴角抽了抽,没反驳姚夫人的话。虽说姚未确实是变了不少,但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没多几毫出来,只嘴皮子确实越来越会掰扯了,以前还只知道胡搅蛮缠,现在倒是换策略了,还知道用些大道理来铺垫一下。
不管怎么说,依然改变不了姚未骨子里就不是个读书的料。
姚大人颇有些忧心忡忡,而被众人期盼的郁桂舟也没辜负期望,对宣和示意了一下,张口便道:“三三数之剩二,置一百四十,五五数之剩三,置六十三,七七数之剩二,置三十,并之,得二百三十三,以二百一十减之,即得。凡三三数之剩一,则置七十,五五数之剩一,则置二十一,七七数之剩一,则置十五,即得。”
随着他开口,整个大街都一片宁静,只听见从邀月楼里传出一道沉稳平淡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传至各个角落,有准备充分的学子,当下就拿着笔开始写写画画,等他说完,还能听见一片沙沙沙的声音。
很快,便有学子算了出来。
“二十三。”
“二十三。”
“我也是二十三。”
宣和已经搁下了手中的笔,看着郁桂舟:“郁公子实有大才,居然轻易就破解了这题,与公子相比,本公子却还只有些眉目,着实惭愧。”
宣和亲口承认自认不如,无疑于一个巴掌拍在了彭海等儒派学子脸上,前有府学考核之中,接连设下防线没能把人给拦下,反而让自己的距离落在了后头,如今宣和是他们寄予厚望的人,没曾想,这才交手,连既定的下任举人也败下了阵。
让他们如何甘心?
郁桂舟不敢把这功劳占为己有,只道:“在下也不过是承袭前人余荫罢了,算不得什么,再则,这题目自然,非其他题目可比,稍难一些实属常态,何况,这最终答案并非这一个。”
这话一出,不光宣和这个读书人,所有在四周的读书人都被他给惊住了,宣和忙追问起来:“郁公子这是何意?”
郁桂舟想了想措辞,这样说道:“这题的答案其实有无数种,且有规律所控,二十三只是一个最小的数字,若是用得出的需求数满足加减3、5、7的整倍数的数都是可以的,这样一来,如一百二十八、三百三十八、四百四十三等等都是符合的,并且还有一首四句诗隐含了解题的法门。”
“何诗?”白晖问出了在座所有人的话。
“三人同行七十稀,五树梅花廿一枝。七子团员正半月,除百零五便得知。”郁桂舟还说道:“这与古时韩信点兵用的余数算法是一个道理。”
众人听得滋滋有味,听着这诗,再回想前头的题,一瞬便觉得实是太简单不过了,可若是今日没有人点破,这题大约还能困住他们许久。
眼见郁桂舟立于众人之中,被人信服的模样,彭海心里一口血险些吐了出来,众所周知,渝州府里提起算学谁不道他是天资聪慧,可恨如今被这郁桂舟给压了下去,新仇旧恨之见已顾不得许多,在一片赞美之中,脸色难看的问道:“郁公子说得实在是有理,不过在下学了算学这般久,倒是从没听闻过那诗,不知郁公子从何而知?”
他这一题,众人这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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