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笑,抬眼瞧着那人满含期望的瞧着他,才又宽慰道“不过,如若你道的是实话,尚且还有几分用处的话,想必督主大人也会考虑考虑放你一马,毕竟我们东厂可不是薄情寡义之地。”
说罢,欲抬手轻拍那人的肩膀,却是在瞧见那人的衣衫实在是被血染得无从下手才又瞧着他笑意盈盈的收了手,转身离去。
出了暗牢便是司务府,凤安庭在桌旁悠闲的喝着茶,见着他出来,嬉笑问道“怎样,他可是招了?”
林清然走至桌前坐下,道“来了趟东厂,想必他甚至都想把心窝子掏出来。”
凤安庭听着他道的话,便能想象出方才暗牢中又发生了何等的惨状,不由埋怨般的劝解道“我说你们几个下次能不能下手轻点,你看人家好好的来趟东厂,离开的时候却是体无完肤,你让旁人怎的看咱们东厂,怪不得旁人都道咱东厂残暴无情,都怪你们这几个。”
林清然微微抿了口茶,侧头盯着他帮他回想道“好似每次都是你下手最重吧。”
凤安庭听了立即瞥了他一眼,半晌无言,见着他依旧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似是在等他的答复,心下想了想着实是没有理由可以反驳回去,才轻哼了声侧了头不去理他。
第二日,一名右手处有一块红色胎记的宫女便被绑了手封了嘴带到沈容华眼前。
瞧着那屋中上方主位上坐着的人,又抬眼打量了一眼在旁边静静站着的几人,纵使那宫女心下惶恐不安的很,面上却依旧是一脸的镇静,似是真的没有过错那般。
沈容华坐于上方的位上,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回了桌上,垂眸极其优雅的捋了捋手腕处的衣袍,漫不经心的转眼打量了一眼那跪在下方的人,见着眼前那宫女虽生的平常,一双眸子下却是显得十分的精明。
纵使那殷元香再如何的愚笨,她那位敬爱的母后为她所挑选的人还算的上是精明的。
极淡的瞧了她一眼,沈容华便吩咐旁边的侍卫将她嘴上的封条扯下。
众人见着那宫女虽是被押到了他眼前,却是无一分的怕意,竟直勾勾的瞧着上方的沈容华。
见着她竟如此大胆的盯着沈容华,旁边的卫慕白立即起了几分不愿,立即抬手将桌上的一枚茶盖拿起直直的朝着她的脸上扔去,随即冷声道“督主大人岂是你能如此大胆的直视的?”
那宫女被茶杯重重的砸了脸,眸中的锋刃才隐了几分,闭口不言识趣的微垂了眸子,不再去瞧他。
沈容华见着她一名小小的宫女,胆量不小,心思更不小,不由扯了嘴角,也是没多啰嗦,对着她开门见山道“说来听听。”
此话一出,那宫女的心下立即又慌了慌,但依旧是未抬头,镇定了语气,装作毫不知情的问道“督主大人想听什么,奴婢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宫女,不知事的。”
沈容华听着她如此的回答,也是极其少数的耐了性子,瞧着她一字一句道“本督主要听,你宫里的那位主子,是如何暗害顾将军一事。”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