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任由她骑在自己身上以逸待劳,而是顺着惯性接连往后退去,狠狠把身后的女人压在了路旁停靠的车门上,迫使她不得不由于疼痛刺激而松开了手。
被抵在坚硬的铁皮与壮硕的九头蛇战士之间,娜塔莎因腹部和后背所遭受到的双重痛楚而弓起了腰,然而战斗时间是不可能给她任何蜷缩或者喘息的机会,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刚刚反应迅速地往右一滚,冬兵落下的一拳已经在下一秒把那块车窗玻璃轰成碎渣,紧接着他的视线冷冷地逼迫了过来,如同正在捕食的猎豹,充斥了冷酷的杀意。
娜塔莎顿了顿,却在这个时候没由来地皱了皱眉。
她似乎,在哪里见过面前这双眼睛……
还没有等到娜塔莎细想,冬兵毫不停歇的拳影再次袭来,娜塔莎扭头避开,反手一个肘击,却直直撞进了冬兵的那条铁臂,吃痛地龇牙。她察觉到两人悬殊的力量差距,不再拿自己的弱点对敌,动作灵活地跃上车引擎盖,继而攀上车顶,如同在钢索上舞蹈那样轻盈迅捷,而与之相反的是,她身后的冬兵厚重而有力的脚步,几个起落就在那些铁皮上留下深深的凹陷。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娜塔莎抓住一个时机提起一脚,反身扫向冬兵的小腹,却被对方似乎提前预知了路线般一把抓住了脚踝,铁臂挥动,直接把她整个人甩脱出去,不受控制地重重地砸在路旁的车边。
冬兵从车顶跳下,面无表情地提起地上的武器,目光冰冷地锁定不远处的红发女人。
光是这一场冬兵和黑寡妇的打斗戏,摄制组就把它拆分成了数十个镜头整整拍了三天。虽然剪成成片后这场戏可能还不到一两分钟,但维奥莱特依然坚持大部分镜头亲身上阵——只要是她能够做到的话——因此每晚基本上都是以浑身青紫、四肢脱力的状态被抱回酒店房间,这让塞巴斯蒂安心疼的不得了,可是第二天一睁开眼睛到了片场,还是要摒除杂念亲身上阵和她对打——这可能是他全片剧本上所能想象的最难的戏份了,三天时间几乎比之前半年的健身和训练还要让他感到漫长而难挨。
这天上午,在一声动听无比的“good take!”之后,做为导演的罗素兄弟总算宣布了他们终于把这场戏给拍完了,塞巴斯蒂安长纾了一口胸中的浊气,一手扯掉脸上的面罩,一手控制力道把维奥莱特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忍不住搂住了她,让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倚靠在自己身上。
“还好吗?”塞巴斯蒂安问道,顺手把她凌乱的红色长发捋好。
“不,”任由他动作的维奥莱特扁着嘴巴专注于装可怜,趴在他胸口有气无力的样子,“我觉得自己肯定把你肩膀压坏了。”
塞巴斯蒂安顿时松了口气,既然还有心情开玩笑的话,那证明她应该是还好了。
他轻抚着维奥莱特的后背,诱哄道:“想什么呢,你还没有我的靴子重,怎么可能压得坏我。”
“严重抗议!靴子什么也太假了吧,怎么说也应该是金属手臂那个级别。”维奥莱特一边嘴上嫌弃,一边压抑不住地翘着嘴角。
——塞巴斯蒂安的靴子有四磅重,是这身酷炫但绝对沉重无比的装备里较轻的一部分。
“好好好,你这么美说什么都对。”塞巴斯蒂安揉了揉维奥莱特的发顶,一手牵着她一手抓着面罩和冲.锋.枪,浑然不似几分钟前那个冷酷如精密杀人机器的冬日战士,他的助理也趁此机会接过了他手上的道具,把一块补充体力的曲奇味能量棒塞到他手里,塞巴斯蒂安接过之后道了谢,当即边走边吃,简直就是……气死个人。
维奥莱特拉了拉他的手,在他疑惑地偏过脑袋后,幽幽地看着他说:“老实说,导演给你戴面具就是为了阻止你吃东西吧亲爱的,你说我们剧组会不会被你吃穷,漫威爸爸可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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