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收剑落地,对这槐树妖的根部念道:“乾坤无极,道法无边,所到之处,均为火海!烧!”
我将朱砂往树根上以撒,“嘭嘭”两声巨响,一个绿色的火焰窜出几十米高,虽然这火焰的高度,只占了那槐树精的一般,可以就能听见那妖物的“啊啊”惨叫声,还有它那徒子徒孙发出那震天的狼嚎鬼叫。
“干得好!”天破和月婵,同时称赞道。
原本以为这个槐树精,能随着火焰的燃气而消散,谁料正在我们沾沾自喜之际,这槐树精的根部,居然不知从哪里吸出了大量的地水,从土壤中挣脱而出,对着天空一阵喷洒,虽然我这是灵火,非一般水能浇灭,可是这妖精喷出的水竟然出乎意料,居然非不通的地水,而是千年露水,也就是晨起时,最干净的水,这样一来,我的灵火便只能乖乖熄灭,起不了作用。
不过庆幸的是,这大树虽未倒,它的徒子徒孙已经损兵折将,它的侧枝和那藤蔓也已经尽数被毁,我趁机逼问道:“唉!树精,你已经活了千年,道行修为也不易,若你能将解药交出来,并答应我用不为恶,我便放了你。”
“哼,要杀便杀,什么我解药?我不知道!”槐树精居然毫不示弱,口气还硬起来。
忽然我感觉地上一片震动,如同地震一般,天昏地暗,让我头晕目眩,我用剑牢牢的插在地上,支撑着自己,月婵在半空中虽未被震落,却也摇摇晃晃。
“若婷!你没事吧?”天破将头生出袖外,左顾右盼。
我赶紧将它塞了回去,道:“我没事,你先顾好自己,不要再出来了。”
只感觉我的内袖中,似乎有东西再往里面爬,想着定是天破,忽然听见我的衣袖“吱啦”一声响,我的衣袖被那槐树精的藤蔓划开了,天破飞了出去,我对这月婵,大喝道:“抓住天破。”
月婵伸手预接,这个可恶的树精居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徒子徒孙死了,侧枝断了,藤蔓烧了,还做催死挣扎,地上都是势力削弱了,敢用地下的它挣扎出根,那须根原本不长,细而无力本就是供他吸取养分用的,实在无力作战,它竟然将上半部的气血强行运到身下,使原本不起眼的主根侧根变得粗壮起来,它们挣脱了土地的舒服,开始成了这槐树精的有膀右臂,“哈哈哈……想不到吧,我今日就算要死也要你们陪葬。”槐树精的侧根牢牢的缠住天破,让本就不起眼的天破,在这个庞然大物下,显得格外渺小。
“陪葬?我的命再怎么不羁也轮不到给你陪葬!”天破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
“轰隆”几声巨雷,乌云密布,天破霎时间变成了我初次见他时的模样,一条通体黝黑的巨大夔龙,在天空中盘旋。
“你,你竟然是……”槐树精的语气卡顿起来。
“怎么怕了?知道怕,那还不交出解药?”天破在乌云下来回游动着。
“哼!夔龙又怎样?即使元始天尊来了,我也不怕!”
这槐树精的眼睛实在是尖,竟然一眼看穿天破的不一般,不过这个玩笑它开的也太大了吧,元始天尊来了,它都不怕,这不是自我暗示是什么,天破张开大嘴,如同要吃人的模样,对着这个槐树精吹出黑色的雾气,浓浓的轻烟只能在高空飘荡,月婵赶紧俯下身来,收剑与我并肩,槐树精被这个黑雾呛的不轻,不停的“咔咔咔”,咳起来,这样的猛咳要是换做人类,早就将五脏六五给可出来了,对于这个树精也只是小惩大诫而已。
“槐树精!你以为只有你会用毒,我的七窍玲珑烟,你闻的可舒坦?”天破忽然仰天长啸起来。
“什么?七窍玲珑烟?咔!咔!咔!”槐树精充满了疑惑。
“怎么没听过?”
“不!可……可你怎么会……”槐树精慌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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