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然不能闯入,所以易舒清一个人到皇宫为应寻阳诊断那是非常合乎情理。
再加上薛凯泽应该还会再来一番试探,以便确认她到底是谁。
她跟应朔翰被分开,薛凯泽自然就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刚入西辽皇宫,易舒清就被带到太极宫,这是当初她跟薛凯泽的宫殿,那三个字都还是薛凯泽亲笔题的。
她的快乐与死亡,全部都在这里。
但是她不能暴露出分毫,“来人,来人,本宫是来为皇贵妃治病的!”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寻阳?是你吗?”
易舒清在太极宫每一个熟悉的地方转悠着,拍着门,拍着墙,拍着窗户,将这些地方全部都当做是薛凯泽在打着。
一刻钟后,没有任何人回应,她一个人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垂下在拍打中掉落的头发,这样用来掩盖表情。
她的猜测果然是真的,如果说以前在薛凯泽动手之前,她没有猜对,那是因为感情让她变得迷了眼睛。
但是这份感情一当不在了,那么所有的理智全部都回来。
所以对方的举动就能够猜测出来,现在他肯定在暗处观察自己。
如果留念任何一件东西,那么必定被察觉。
这里的的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改变,如此做作到底是为什么?
想要告诉世人,他所谓的深情吗?
“靖儿,是你对不对?”薛凯泽从暗处走出来,虽然她表现出来的种种都跟苏靖居然不同,可是他的内心一直在叫喊,这个女人就是苏靖,就是她。
易舒清猛地一回头,看见薛凯泽,眼泪立刻就下来了,“西辽皇上,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让本宫过来给应寻阳治病,可是现在却将我关在这么让人害怕的地方。刚刚我好像还看见了一个女人!”
眼泪,哭了!
苏靖是不会流眼泪,更不会哭的人。
理智好似回笼了一点,对方这流眼泪的速度太快了,薛凯泽有些茫然,难道真的不是吗?
“什么女人?”这里还有一个女人,这里一直都没有人,负责打扫的太监都要沐浴焚香之后才让进来,就是因为害怕这屋子里仅存的味道没有了。
“她穿着铠甲,手中的长剑还滴血,那眼神好吓人,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易舒清拍着门,害怕地喊着,那肩膀的抖动证明她害怕到极点。但实际上是在控制情绪,就算此刻出手,她也不是薛凯泽的对手。
内里全无,药箱都被人收走了。
一切在这里,就是个空。
铠甲,长剑,这是苏靖当年最常见的标配,易舒清如此点出来,就是要让薛凯泽看见区别。
“你别害怕,朕其实就是孤单了!这里是朕跟苏靖生活的地方,你有些方面很像她,所以朕有些失态!”薛凯泽皱着眉头,拿出一个酒壶,喝了两口。
以往他喝酒很少,而且特别容易醉,但是现在酒喝了很多,却再也不容易醉了。
易舒清先是害怕然后探究表情很到位,“皇上,难道这就是女帝的地方?我居然跟女帝很像吗?按照我们王爷的话来说,我就不属于闺阁女子,就因为我做了很多女人都没有做到的事情,所以像女帝吗?那我简直太高兴了,这里的一切我都可以看吗?”
“可以!朕就想找个人说说话,今日摄政王妃就当是给朕治病吧!”薛凯泽有些失落,对方表现得太完美,还真的不是苏靖,他没办法下定论,但却想将她留下来,最少他就不会孤单了。
“皇上,您的病找太医就好。我是女的,不合适。现在更是孤男寡女,皇上这是要逼死我吗?如果王爷知道,那么我可就麻烦了!”易舒清看着薛凯泽,往后退了几步,尽量隔开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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