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什么问题吗?”沈飞的一言一行都能让我绷紧神经,我的手心紧紧捏住。直到手心传来刺痛感,才惊觉手心已被指甲刺破。
“辰辰的血型很罕见,骨髓捐赠者必须是h阴性,这样的血型太过稀少,相匹配的骨髓的机会非常渺小。”沈飞的这番话无疑是给辰辰宣判了死缓。
而死缓与死刑,唯一不同的是距离死亡期限的长短而已。
而辰辰的罕见的血型无疑是大海捞针,要从几十万人之中寻找一个与他相配的骨髓,与等死已经没什么区别。
“沈医生,那我该怎么办,求你告诉我?”我着急地拉着他的手,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焦急的询问。“医生,我爸爸的血型也是h阴性血型,这样的配对成功的几率会不会比较大。但是我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可以先试着配型,他们的血型相同,还是有希望的,“沈飞推了推眼镜,透过玻璃向我传递着一丝希望。“也可以在你爸爸的家族里找寻合适的骨髓,毕竟h阴性血液也是可以遗传的,或许他们家族也有这样的血型。”
接着医生说了许多许多。我只能茫然的点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整个人心痛得好象连灵魂都忍不住飘离了一样,像一个无主魂魄,浑浑噩噩地任由楼诚牵引着。事实上,我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仿佛他一松手,整个世界就会崩塌一样。
夜幕笼罩住医院,一阵凉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回过神,原来已经站在重症病房前。我心痛地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辰辰,任凭脸上的泪水静静地流淌。命运给我开了一个如此的玩笑,竟然让白血病落在辰辰身上,是何等的残忍与无情?
一波接一波的挫折直涌心头,令我的情绪失控。难过地捂住脸,慢慢的在玻璃窗户前蹲下,失声痛哭。
温暖的大掌,暖暖的覆上我颤抖的背。“爸爸的血型不正好是h阴性血型吗?很多父母与辰辰的骨髓都能配对得上,事情没那么糟糕。还是有一丝希望的。”
这件事情我还是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林曼,而是先给叶聪打了电话。
叶聪本来还有很多事情,他回到饭店,无法入眠,天一亮,就立即搭乘最早的班机回上海。下飞机。就直奔慈宁医院。
叶聪走进病房,就看见熏满愁绪的我,正安静地靠在走廊的椅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加护病房里的辰辰。他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病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辰辰,在氧气面罩下,更加显得孱弱不堪。
他无声地走到我身后,双手扶着我瘦弱的肩膀。在我耳边轻轻唤了一声晓笛,我回来了。
我看见是叶聪,立刻将他的手攥得紧紧的,我的嘴唇颤抖着,声音疲惫又暗哑你回来了,快救救辰辰,快救救他。我有一种深深的绝望般的痛楚,就像是落入陷阱即将要面对死亡的动物,可怜又无助。
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辰辰会好好的。一定会的。他轻声安慰我。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他的,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沈飞远远看见两人紧挨的背影,立刻走了过去,开口打断两人世界不好意思,杜小姐。打断你们一下。
叶聪的五官霎时染上一层薄冰,他看到了病房内的另一个男人,楼诚。
他回过头,蹙着眉地打量身穿白大褂的沈飞许久,才强忍心中地怒火。开口宣誓自己领土的主权我是晓笛的丈夫,叶聪,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沈飞的声音立刻哽住,他打量着眼前这个长相与气质相当出众的陌生男子,他疑惑不解地看着我。对方一脸尴尬无奈让他顿时明白其中的猫腻。不过别人的感情纠葛一向不在他所管辖范围之内,他只对病人负责。我是辰辰的主治医师,沈飞。
沈医生,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知道他是辰辰的主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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