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许久,终是点了点头。
丞相府。
“雪凤,你怎么来了?”妘嗣看到来人,心中的喜悦不言而喻。“父亲,我今日来,是想和你谈谈那件事。”妘嗣突然沉默了,细细打量起女子来,似乎已经不认识她了。“雪凤,你说什么?”妘雪凤突然跪在他面前,道,“父亲,你就帮帮他吧,锦王让他保管兵符,但他却说丢了,现如今还被锦王关在锦王府的私牢里!”“够了!你还是不是我的女儿!竟要怂恿我拿殷家的兵符!”妘雪凤低声抽泣,她实在不想看到嬴跅弛在里面受刑,她不知道为何锦王会对他如此,她唯一知道的是,她的父亲与殷家有些私交,能帮他出来。
“孩子,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就在相府里安心住下。”他本就想将妘雪凤接过来,若是锦王真的那么做了,那他还能以不知情保住她。
而此刻,院墙上的二人听着二人的对话。“哎我说,你们邪教的人好废物,竟然找不到一个大活人。这不,她不就在这儿吗?”“你闭嘴。”说邪教废物的人,她是第一个。“我说,你到底和妘雪凤是什么关系啊?”她倒纳闷了,堂堂邪教魔尊,竟然关心起一个已嫁作人妇的女子。“和你没关系。”那一袭紫衣的男子始终不给她好脸子,她也懒得搭理他了。
入夜。“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好。”“少废话,快点!”望着院墙上犹豫不决的女子,一阵郁闷。要不是他不认路,才不会让她进来。妘雪舞一个纵身,便落到了相府内。“你们是谁?”而此刻正在院外的妘雪凤被这二人吓得不轻。翻墙而入的,绝不是什么好人。
“你,不记得我了?”暗处的人现了身,是一个一袭紫衣的男子,令人心寒的双眸,阴柔的五官,如同黑夜的魅灵。只是,她认识他吗?“姐姐不认识他,总该认识我吧?”妘雪舞从暗处走出,笑意盈盈地望着妘雪凤。“是你!”她知道,她便是左相,本以为会治她的罪,却不曾想她竟好好地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是谁?”妘雪凤收回目光,一脸警惕地望着那个陌生的男子。“我是君亦邪……一个爱慕你的人……”“……”妘雪舞翻了个白眼儿,有这么介绍自己的吗?“君亦邪?呵呵……真有意思……大半夜突然有一个人说爱慕别人,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我是说真的。”没想到,那魔尊还一脸真挚。妘雪舞也是醉了,她还以为魔尊与妘雪凤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大秘密,原来就是这个!而妘雪凤一脸诧异,突然阴郁的目光望向妘雪舞,对魔尊笑道,“若你杀了她,我便信你……”妘雪舞瞬间感到一阵阴冷的寒风拂过,关她何事?而那叫君亦邪的魔尊,却将冷冷的目光扫向妘雪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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