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争吵与流泪后,在男人的怂恿下,女生最出了一个大胆而荒唐的决定:私奔!
带着自己珍藏的首饰箱包及一些现金和存折后,在一个天色微朦的晨曦,她挥泪告别了自己的家园,自己的亲人。
跟着男人,女生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随着女生的离家出走,兰沐星感觉到眼前的画面正渐渐的变暗,不似之前的明媚,甚至出现了断带的现象,逼得她不得不闭上眼。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她看到女生挺着圆滚的肚子,穿着普通廉价的衣服在菜市场里来回穿梭着,只为找到最便宜的菜品。看到其蹲在简陋的铁皮出租房前洗着成堆的衣服,看到其典当曾经最为心爱的手提包,看到其背着孩子上街摆地推……脸上除了愁苦外,再也看不到往日的笑容。
站在女生身后,兰沐星心里微酸,很想开口问对方,不是带了首饰与现金吗,怎么还会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可她却像是被人封住了喉咙一般,始终发不出声音。
渐渐的,她听到了争吵声,幼儿的哭闹声、刷刷的麻将声以及吆五喝六的劝酒声,各种刺耳的声音混合一曲压抑胸腔的魔音,让她有种想拔腿逃离的冲动。
最后,只听见哐的一声巨响,眼前的画风彻底的变了,一片昏暗。
昏暗中,兰沐星看到女生抱着孩子打开房门准备走出那个简陋的出租房,突然一根尼龙绳从她的头顶落下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背后是一张狰狞的面孔,男人用力的收紧着绳索,没有一丝的怜惜与迟疑。
孩子摔掉在地上,睁着泪汪汪的眼睛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渐渐的,女生不再挣扎了,男生松开她关上房门坐在椅子上平静的抽着烟。
烟头落地,男人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起身走向灶台取了一把砍刀……(此去省去若干血腥描写)
当一具带有血肉且头骨被剁碎的骨架出现在兰沐星眼前,她感觉自己快吐了,她怎么也不敢将这具骇人的骨架与那个灿笑于花海的美丽女生联系在一起。
男人找来一个大桶将这具骨架丢了地去,然后往桶里倒入微微发黄的液体,直至将骨架全部淹没,最后盖上桶盖。
全部的过程除了兰沐星,那个年幼的孩子也都目睹了。
许是孩子的哭声提醒了男人什么,他竟提着菜刀走向了孩子。
当一截人体组织从男人的手中弹落地面上,孩子晕倒了。
望了眼倒在地上的孩子与封盖的木桶,男人弯腰从女生的破旧行李箱里翻出一条项链和两个戒指及一提包,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回来了,面黄肌瘦,手里提了个贴有红福字样的酒坛。
见到缩坐在墙角的孩子,男人先是一愣,随即两眼放光。
他先是走到木桶前打开木桶,然后伸手探入。
当他从木桶中取出一段惨白的骨头时,兰沐星忍不住了,在那个虚幻的世界里,她吐了。
男人将骨头一根一根的往酒坛里塞,让兰沐星惊奇的是,那些骨头在他的手里居然异常的柔软,软到可以随心所欲的塞进直径不足60厘米的酒坛里,甚至还可以挤压!
装好骨头后,他提起酒坛与砍刀,拉过孩子便往外走,绕着河边走了很长的一段路钻进一座大山。
在一处苍苔枯蕨,老藤蔓摇,密不见天的树林里,他用砍刀直接砍下一截树枝削尖,选了一块土质相对松软的地方刨挖起来,稍时,一个直径与高度都大致为一米的坑便挖好了,将酒坛与砍刀一并放下,盖土,踩实,铺树枝草藤。
整个过程男人都表现的很镇定,除了在中途低空掠过一只黑鸟时,他抖了一下手。
处理完一切后,男人拉着孩子原路下山,一直走到河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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