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径合法也就算了，如果不合法……
我不敢想下去。
慕文效很少说话，都是慕振华代表他跟慕云初沟通着，慕云初态度很冷，也没明确拒绝，但是语气里的嫌弃不容置疑。
我发现慕振华的性子没慕云初能熬，他一堆话下来还没让慕云初点头便开始浮躁了，不时扯了扯领口，脸上的笑容都显得难看了许多。
慕云初像暮雪一样冷静，端起酒杯品着红酒。嘲讽道：“点的酒不错，这个单是小叔买？还是文效？”
在我眼里慕云初并不是小气人，按常理出牌的话这是他的地盘。应该他做东由他买单，可他偏偏不给情面丢了出去。
慕文效冷讽道：“你开这么一家餐厅，免个单都免不了？”
“不是免不了，是不想免。”
一瞬间，他们几个人中间流淌着特别压抑的气氛，我一个局外人都感觉很不舒服。
我又拽了拽慕云初的衣摆，多希望他别再这样刺激对方，怕惹出麻烦来。
他依旧没搭理我，目光淡淡看着他们。
慕振华脸上的笑都黑了，努力大方道：“单是我们点的，该付多少我们不会少一分。但是这生意你到底做不做？”
“做，怎么会不做呢！”慕云初将酒杯搁下，朝沙发背上一靠。“多一倍的钱我可以接受，但是我有条件。”
慕振华和慕文效眼底都冒出光来，他们可能没想到慕云初会松口吧。
“什么条件？”慕振华问。
我也好奇慕云初要开什么条件。这个条件对方又能不能满足他。如果不能满足，生意是不用谈了吧？
慕云初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朝慕振华道：“帮我拿一些证据。”
慕文效警惕地问：“什么证据？针对谁的？”
慕云初缓缓道：“当年周妮是怎么找自己爷爷拿了药。放进秦深汤里，害得她流产多年不孕。”
我猛地攥紧手心，怎么也想不到他开的条件是这个？这样的事情够他花多一倍的钱吗？
慕文效随即就狂妄的笑了，“你既然这么想英雄救美，难道自己没有能力。”
慕云初底气十足道：“接下来我很忙，我不想分神到这件事上。所以速战速决。”
“呵！”慕文效冷笑了声，看向我问慕云初：“长的是不错，但什么都没用。你为什么这样帮她？”
“我从不失信于人。”慕云初冷漠道。
我低下头吸了下鼻子，心情十分复杂。他慕云初就这样把我搬到谈判桌上，不觉得很给自己丢人吗？我是有何德何能啊！
慕振华说：“这样的事，我们怎么去帮你拿证据？”
“小叔在说笑？周倩可是你的人。”
“云初你这不是要让周倩以后在周家混不下去吗？出卖堂妹会被一家族人怨恨的啊！”
“小叔别说你不知道周妮父母离异了。”
慕振华没再反驳，我听到他的呼吸粗了，显然是生气了。
慕文效又笑了两声，痞气道：“难得你也有为美人糊涂的时候，我和小叔当然帮你。”他话锋一转，“那就这样吧，款到货到。”
“事情还没办，就开口要钱？”慕云初语气里满满的嘲讽。
我抬头朝对面慕文效看过去，他勾起嘴角的样子很邪恶。
“行，三天内我帮你拿到周妮药害秦大设计师的证据。到时候款到货到。”
慕云初直接站了起来，冷冷回：“成交。”
我跟着他站起来，看了看表情古怪的慕振华，跟着慕云初快速离开包间。出去时我顺便给他们带上门，阻挡那两人阴沉沉盯着我后背的目光。
突然一条手臂圈住我的肩头，我吓得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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