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撞在霍崇的下巴上。
霍崇忍着胸口和下巴的痛楚,冷冷的看着秦夏,“这种拙劣的小伎俩,还在我面前现?”
秦夏哑口无言,这一次,她的确是故意的,她想把霍崇撞伤,继续给他擦药,她宁愿给他揉一晚上的淤青,揉得手废掉,也不愿意和他发生那种事。
“这一次就饶了你,若有下次,你就去黑囚室呆着吧!”
霍崇的声音冷冷的,秦夏惊讶的望着他,没想到他就这么轻轻揭过了。
“你不罚我?”
“谁说不罚?”
秦夏好不容易浮上来的心‘噗通’一声又沉了下去。
“我只是暂时没想到怎么罚,先搁着,以后再说。”
他这是表示不追究了,否则,惩罚人的手段那么多,哪用得着想?
霍崇语气淡淡的,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秦夏,想从她脸上看出高兴的痕迹。
可秦夏轻轻‘哦’了一声,再没有别的反应。
“我说,先搁着,以后再说!”
搁着搁着,时间久了,自然就不了了之。
霍崇以为自己说得够明显了,谁知秦夏的小脸上依然没半分笑容,这让他有些挫败,“我说……”
“我听到了!你说以后想到更折磨人的招数,再惩罚我!”
秦夏脸色灰败,整个人恹恹的,未知的恐惧才更恐惧,因为你不知道那个时刻到底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自己会遭受什么。
霍崇终于忍不住了,用力捏了捏她的脸,恨恨道,“真不知道你脑子是什么构造!”
他的手劲太大,秦夏两颊有些疼,她的心情本就不好,被霍崇这么捏,顿时恼了,一把打掉他的手,“疼死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秦夏不是兔子。
刚出手,她就后悔了,怕激怒霍崇,怕他惩罚她,怕因此连累家人。
时间仿佛凝固了,屋子里静得连彼此的心跳,呼吸,都清晰可闻。
秦夏的心提到嗓子眼上,等着霍崇发怒。
霍崇微凉的手掌,缓缓落在她的头发上。
想起过去的遭遇,秦夏浑身崩得紧紧的,等着霍崇大怒之下拧断她的脖子,或者打她一耳光。
可等了许久,只等到他一声叹息,“真是个蠢笨蠢笨的小东西!”
秦夏怔住了,她怔怔的抬头望向霍崇,只见那双修长漂亮的眼睛里,光芒幽幽,好似沉敛了世间所有的光华,偏偏压制着,不让那些光华外露。
她看不懂。
可是,她的心,突然间跳得特别的快,好像一个词形容那样。
心如鹿撞!
她慌乱不安的移开视线,怕被霍崇眼睛里的光芒吸了进去。
两人贴得紧紧的,她的脸擦过他的胸膛,低头时,他身上的热气,好像桑拿房的蒸汽一样,笼罩着她,好像要将她热晕了。
他的胸膛太热,她下意识的想后退,谁知腰上那只从未离开过的手紧了紧,摆明不许她离开。 “喜欢吗?”
看着她绯红如火烧的小脸,霍崇的嗓音有些沙哑,特别的诱惑。
“什么?”
秦夏怔怔的抬头,霍崇条件反射的抬起下巴,生怕她又一头撞上来。
“这个,你看!喜欢吗?”
霍崇松开她纤细得盈盈一握的腰肢,扯了扯睡袍的边缘,露出一整片性感诱人的锁骨,上面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我刚才洗过澡,没有擦干,喜欢吗?”
秦夏想起刚来金屋的第一夜,她说过,喜欢他锁骨上沾着水珠,更性感更诱惑。
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她的心更慌乱了。
他太危险,太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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