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现在的你肯定也听不懂我在讲什么。”莫渊回头望了一眼一脸迷茫和傻气的落冰,嘲讽的说道。
“阿辰他当年是你们年级的级草,喜欢他的女生特别多,可他那三年来在我这个哥哥面前提过的唯一的女孩的名字却只有一个:落冰。”莫渊低头看着莫辰,神情很是柔和,他又接着说“他默默地暗恋了你三年,可你却从未认真看过他一眼。一年前是你们的毕业典礼,那晚阿辰向你表白却被你无情拒绝,于是一向乖巧的阿辰在那个暑假发生了变化,抽烟喝酒打架,全然成为了一个小混混,我没记错的话,在暑假的八月份,阿辰又一次对你表白,然而结果依然一样。所以那晚,阿辰不听我的劝告,和他的朋友去飙车,发生了车祸,成为了植物人,睡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莫渊淡淡地讲述完,抬眸望了望一旁的落冰,她果然如他所料一样,成为了一个傻子,什么都听不懂,他低头阴沉沉的笑了几声,喃喃叹道“落冰,你毁了我最疼爱的弟弟,我又怎会放过你呢…”
在莫辰的病房待了片刻,莫渊才拉着落冰走出了医院,他将落冰哄上了早已备好的车里,然后自己也坐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驶向郊外的方向…
约莫一个小时,车子在寥无人烟的一片竹林前停了下来。莫渊首先下了车,然后走到副驾驶位边,看着车里有些警惕意识的落冰,他温柔一笑,伸出手,说“乖,到家了…”
家。
因为这个字,落冰再次变得顺从,将手搭上了他的手里,小心翼翼的下了车。
她没有看到,他恭良儒雅的笑容里所隐隐酝酿着的杀意…他牵着她走进了林子里。
枝繁叶茂的翠绿竹叶环绕四周,抬头间是一望无垠碧蓝的天空,低头间是绿草成茵,繁花似锦,耳畔边是清脆动人的莺啼燕语,或是潺潺小溪流水,这个地方很美,颇有一番世外桃源的趣味。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一会,来到了林子深处,入眼的是一幢用竹子搭建的木屋,两层楼,中式格调,翠绿的颜色,规律的搭建,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
只不过唯一慎人的是,房子一旁有着两座墓碑。
莫渊拉着落冰来到了墓碑前,墓碑上各是略有岁数的一男一女,似乎是一对夫妻。他们的容貌不是多么惊人,但是女子拥有着绝佳的亲和笑容,像是邻家阿姨,男子一脸英气,却也透着慈父应有的和蔼。
“这是我和阿辰的父母。”莫渊也不管落冰能不能听懂就自顾自的说,脸上是对父母的爱戴和思念,他半蹲下来,抚摸了一下母亲的照片,接着又抚摸了一下父亲的照片,眼睛里盛满了悲痛,声音则依然平平淡淡毫无起伏“阿辰出了意外后,母亲得了抑郁症,每天不吃不喝只要守着阿辰,精神总是恍恍惚惚,父亲也因为一时急火攻心而生了一场大病,那时父亲的公司恰好被小人趁机而入,父亲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又天天奔赴公司,可是天意弄人,父亲的公司还是破产了,父亲本身就有心肌梗,身体状况一直不好,突然又受到这个打击,还没等我赶到抢救室,父亲就被宣告没了呼吸…”
落冰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听着他仿佛在讲述别人家的故事一般那样淡然,她的瞳孔里漾着不明的情愫,说不清是茫然是懵懂是诧异还是怜伤…
莫渊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哽咽和鼻头的酸涩,他仰头呼了一大口气,生生的憋回眼眶的泪,接着他站了起来,牵着落冰来到了房子后边的一处河流,因为是林间河流,水流特别清澈,可以清楚看见在水里漫游的鱼儿,不过河水也有点急湍,近看才发现河水不浅,完全可以淹没一个大人。
落冰像个孩子一般,小心的蹲在河边,将一只手触进了水里,河水清清凉凉,似乎还能感受到鱼儿从手背游过。她有些欣喜,眉眼弯弯,唇尾微翘,身后的长发随风飘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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