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家里透出温暖的灯光,是多么的欣喜、多么的令人激动,这一抹昏黄的光,就如龙之睛,点亮了整幅画……”
吕夫子望着画卷,赞不绝口:“画的寓意归心似箭,很简单,却温暖人心,比那些锦上添花、衣锦还乡的归来,要有意义的多……”
沐云月一张小脸阴沉的可怕:
她画的就是学子科举高中,花团锦簇的衣锦还乡,吕夫子拿她的画做对比,是想借她抬高沐云落,让她做沐云落的踏脚石么?
云落瞟她一眼,冷笑:
吕夫子是文人雅士,最爱学识,沐云嘉工整的以笔作画,没什么新意,吕夫子看的多了,视画技评分,谈不上喜不喜欢,而她的泼墨画,手法新颖,构思奇特,吕夫子第一次见,才会如此高看
“沐云落,这幅画的配诗是什么?”吕夫子看向沐雨棠,笑的和蔼可亲
画作考核的要求是,画‘归’之画,再配两句映景的诗,云落手腕受伤,不能使力,没写配诗,试题算是答了一半,分数才低了些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吕夫子对云落的泼墨画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她自然是有问必答
“好诗,和这幅画乃是绝配。”吕夫子对绘画配诗的要求极其严格,稍有不对,他就会皱眉,那两句夜归诗就像是为这幅泼墨画量身定作,完美的无可挑衅,他找不出任何瑕疵,不由得再次赞叹:
“如果你手腕没受伤,别具一格的泼墨画配上这绝世诗句,会得很高的分数,名次绝不止于此。”
“吕夫子谬赞!”云落轻轻一笑,如百花开放
沐云月身体一僵,美眸中腾的燃烧起两团怒火:
学院最高的名次就是她得的第一,吕夫子赞扬沐云落会得最好名次,不就是间接嘲讽她不配做第一名……
“老夫不才,却不想让明珠蒙尘,璞玉被埋,沐云落,你可愿拜老夫为师?”吕夫子收起泼墨画,旧事重提,看云落的目光很是欣赏
云落手腕受伤,不能写诗,才拉低了分数,她做的诗,画的画以及在乐上的天赋、造诣无人能及,就凭这惊世的才华,她就有拜师的资格!
望着夫子,同窗们明亮的目光,沐云月头脑一懵,险些气炸肺,胸口剧烈起伏着,恨的咬牙切齿:
她是学院比试的第一名啊,第一名,才华横溢到整个学院无人能及,可她的夫子,同窗居然看都不看她一眼,注意力都在沐云落身上
尤其是那个吕夫子,是学院夫子之首,她这个第一名拜他做师傅,天经地义也合情合理,可他倒好,宁愿收沐云落这个落榜的第四名,也不愿意收她这个得了第一的
第二名,第三名,甚至是榜下第四名都有了师傅,她这个夺了魁首的冠军却久久没有夫子问津,真是丢死人了
望着她怒气冲冲的愤恨模样,云落摇头:
女子不能考科举,更不能入朝为官,京城名儒多喜聚会,聚在一起比试才学,可古代礼法当前,女子不能久见外男,更不能长时间混在男人堆里,和他们一起吟诗作对
所以,真正的名儒都不会收女徒弟,除非这个人有非常厉害的天赋、潜质
沐云月虽然得了第一名,但她的才学按部就班,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又很快就要及笄、嫁人,夫子们总不能让学子挺个大肚子来他这里听讲学吧,这就是第二,第三名被夫子们收走,却没人理会她的原因
接触到吕夫子投来的询问目光,云落沉了眼睑:
吕夫子并不是学院的专职夫子,每月里来学院教一两天书,如果自己拜他为师,就要去他的府邸听课,根本接近不了禁地,她参加比试,是冲着禁地里的‘一梦缘千年’去的,不是为拜师,他的一片好意,她只能心领了
身为京城名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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