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招,还有人为了排除异己,栽赃陷害,更有可恨的,居然借此机会大肆敛财,一夜暴富,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朕已经查出好几例。朕初登基,希望中兴大雍,建一番不朽帝业,这一年来旰食宵衣,诚惶诚恐,推行休养生息的国策,却不料被这群蠹虫钻了空子去,为免再有人借此生事,朕决定,缉拿‘裂天盟’一事全权交给善化堂去做,诸位卿家安心只做好本职的事儿就好,勿要在管裂天盟的事了,募兵一事也暂缓再议,朕相信,这大殿里的臣子都是忠于朕的忠臣,虽然有的见识略有偏差,却也是被奸佞蒙蔽的缘故,还望诸位往后团结一心,不要让朕失望才是!”
皇上不知在敲打什么人,但大家都看出皇上龙颜不悦,自然不敢再说别的,免得圣上发怒,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于是都缩了脖子,齐声道:“臣等明白,臣等遵旨!”
见大家这般识时务,慕容流尊满意的点点头,面色稍缓,道:“既然都明白了,就早些回去歇息吧,楚王留下,其余的可以散去了!”
“臣等告退!”
又是一番跪拜行礼后,大殿中的官员依次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慕容流尊和慕容渊二人,当然,还有郑松和几个随侍的太监侍卫。
大殿内,慕容流尊和慕容渊遥望相对。御阶上的男人眸光微眯,似有不善的睨视着慕容渊,真心想把这个娶了他媳妇的男人杀了,再剁成肉泥,烧成灰儿,让风一吹,彻底烟消云散。
不过,为大局着想,他还是忍住了,开门见山道:“楚王,朕今日宣你来,是为了忠义侯之事。”
慕容渊一滞:“陛下何意?”
慕容流尊直言道:“他勾结梅大器,虚造兵册,贪墨军饷,欺君罔上,十恶不赦,便是杀他十次百次都不足为过,不但朕念在他是太嫔娘娘的亲弟弟,你亲舅舅的份上,准备饶他一条性命,只是,他十恶不赦,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朕欲将他革去爵位,贬尹氏一族为庶人,发配到幽州去,不知楚王意下如何?”
慕容渊闻言,不禁眉宇深沉,面色铁青,他拱手道:“陛下所说之事,可有十足证据,忠义侯不仅是臣的舅舅,也是大雍两朝元老,若无十足证据就将这等罪名加到老臣身上,怕是会令百官心寒,也难堵众人的悠悠之口!”
慕容流尊向身边的郑松看了一眼,郑松立刻道:“王爷多虑了,陛下金口玉言,既然说出来了,自然是有十足的证据。”
说着走下御阶,向慕容渊行了一礼,从袖子里取出一本奏折,递了过去,“忠义侯和梅大器相互勾结,虚造兵册,贪墨军饷的事,属下已经查明,事实凭据俱在,请楚王过目。”
慕容渊心里打着鼓,接过奏折看了一遍,不觉浑身发冷,额上渗汗。
奏折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他的尹广陵是如何的勾结梅大器,虚造兵册,贪墨军饷,又是如何分赃之事,就连贪墨来的钱财做了什么用途,藏在哪,都记得明明白白的。
到了这个地步,也容不得他不信了。
看完奏折,慕容渊汗涔涔的跪在慕容流尊的面前,道:“陛下,忠义侯有负圣恩,陛下想要罚他,臣不敢妄言,只是臣的母嫔乃服侍过先帝的妃子,还望陛下能看在先帝的份儿上体恤一二,莫让母嫔因他人之罪受责。”
慕容流尊冷声说:“按忠义侯做下的勾当,便是诛了他的九族也不可惜,但正如你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先帝的份儿上,太嫔娘娘也就算了,只是除了她,其余尹姓人士,决不可再赦一人。”
楚王府里,除了尹太嫔,还有一个姓尹的侧妃,虽然慕容渊并不宠她,可她毕竟是自己儿子的母亲,而且还一门心思的爱着自己,想想她也被贬为庶人,发配到幽州去,幼子会多受打击啊!
想到这儿,慕容渊犹豫了一下,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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