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看时,晓媚已经把帘子撂下了,只看见了那辆带着楚王府标致的马车。
嫣然并没有听进她的话,仍旧是心神不定,心不在焉的,晓媚跟她初识,也不好深劝,轻轻的摇头叹息了一声,便叫车夫赶车,自行走了……
……
田景之收回视线,赶进了永嘉的院子中,一下子看到了跪在院子当中的苏雪儿,急忙大步走过去,将她扶起来抱在怀中,关切的问:“雪儿,你没事吧?”
苏姨娘靠在了田景之的怀中,虚弱的说:“雪儿没事,只是,我的丫头不懂事,冒犯了县主,公子还是不要管我,让我继续跪在这儿赎罪吧。”
田景之道:“我都已经听说了,几只螃蟹的事儿,根本不值什么的,雪儿不必自责,我自会跟永嘉说。”
说完,他回过头,说:“我已经吩咐孙掌事再送来两篓大螃蟹了,妹妹要是喜欢吃的话今晚就可吃到,区区几只螃蟹,不值得妹妹大动干戈,”
永嘉被冤枉了,顿时不干了,她叫起来:“我何尝大动干戈了?是你的心肝宝贝儿自己要跪的,不信你问问她的下人,我有没有逼迫她?”
苏姨娘忙说:“公子,确实说妾身要跪的,不关县主的事儿,您可不要错怪了她啊。”
“如何?你的心肝宝贝儿自己都说了,这下赖不到我了吧?”永嘉叉起了腰,大声声讨着说。
田景之没理会永嘉,把脸看向了嫣然,冷声说:“雪儿的身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见她跪在外面,你怎能听之任之不加理会呢?你是她的主母,关心和照顾妾侍是你的职责,可你到好,非但没照顾到她一分一毫,还经常给她添堵,看见她受了委屈,也不知帮她一二,还事不关己旁若无睹,要我看,你这个主母是做够了吧!”
永嘉一看哥哥把事儿推到嫣然的身上了,气得大叫说:“喂,你能不能将点儿道理啊,是苏氏自己要跪的,关人家嫣然什么事儿啊?就算嫣然有责任照顾的小老婆,她失职了,那你呢?你照顾好她,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职责了么?纵着小妾给自己的老婆气受,为个小妾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自己的老婆,可真有你的啊田景之,你可真行啊!”
田景之被妹妹抢白了一顿,自知说不过他,拉着苏姨娘的手走了。
嫣然无辜被埋怨,委屈得眼睛都红了,后又听到永嘉为自己抱不平,心里是感激又是心酸的,她看着田景之和苏氏的背影,哀伤的说:“多谢妹妹替我出头,只是,苏氏跪在这儿半晌,就是为了能让你哥哥怨怼我,你没让她把气撒出来,她不会善罢甘休的,终究会加倍找补回来的……”
永嘉握着拳头,气愤的说:“怕什么?有我呢,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那个苏氏兴风作浪,压到你的头上去的。”
……
晚上,晓媚本打算洗过脚就睡下的,但小白似乎白天睡多了,一直兴奋的吱吱叫着,迈着四条短腿儿一会儿屋里一会儿屋外的跑,像打了鸡血似的。
眼看它一时半会儿也睡不下,晓媚便打发了尺素几个先回去睡了,她准备再陪它玩儿一会就进空间去。
丫头们都退出去了,晓媚一手撑着腮,一手随意的在桌子上打着拍子,看小白笨拙的跟一个线团较劲儿。
那线团咕噜噜的滚动着,小白像一只娇憨的小猫似的,生出肥短的小爪子一会儿拍一下,一会儿挠一下的,又不敢离线团儿太近,因为线团滚动着,它大概以为它是活的什么动物,玩儿的时候小心翼翼的。
“吱吱——吱吱——”
因为线团儿不听话的到处乱跑,偶尔还会撞倒它,小白吱吱吱的警告着它,还竖起了耳朵,装出一副很威风的样子。
晓媚看了,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笑什么呢?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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