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轻轻的过去了,心中不忿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怨毒的看了晓媚一眼,捂着猪头似的脸颊泪汪汪的走了。
她前脚一走,尹太妃便撂下脸说:“李氏,咱们言归正传,那些送你回来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他们绑走了恪靖,你到底把恪靖藏哪去了?”
慕容春也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说:“母妃,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您,您就说了吧,只要您如实交代了恪靖的下落,女儿一定会劝祖母对您从轻发落的。”
柳侧妃在刚才晓媚发作尹侧妃时就起身了,听闻慕容春开了口,她也目含水光的哀求说:“王妃,恪靖县主的脾气是焦躁了些,可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您就不要跟她一般计较了好不好?”
众人唇枪舌剑,软硬兼施,分明已经认定恪靖就是她绑走的了,晓媚也懒得跟她们争辩了,冷笑说:“倘若我真有找人进府绑架的本事,你们认为我会让你们坐在这儿发难我么?呵呵,我不会的,若是我真有那般本事的话,在座的诸位已经多半被掳走杀死了,特别是给我下毒要置我于死地的人,还有侮辱我母亲,屡屡欺负我的人,这会儿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这府里的人都是她的仇人,倘若她有能力绑人的话,那么府里的人早就跟恪靖殊途同归了。”
话音一落,在座的脸色都变了,乐昌咬牙说:“就知道你跟府里不一条心,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不承认也不打紧,今儿我且把话撂这儿了,李氏,你给我听着,要是我的恪靖少一根寒毛,我非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不可!”
晓媚淡淡的说:“要是你女儿是我弄走的,你怎么说都可以,但她的不是我弄走的,凭什么要把她的安危捆绑到我的身上呢,你女儿生的标致出挑,且已经离家两天了,你觉得她有可能会毫发无损么?要我说,除非她已经死了,若还活着,多半已经被糟蹋了!”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似的,无情的捅在了乐昌的心口窝儿上,想到女儿的处境,乐昌顿时五内俱焚,不顾形象的捶胸大哭起来。
尹太妃心疼的看了女儿两眼,转向晓媚严厉的说:“李氏,看在楚王的面子上,你若老实的交代出恪靖的下落,本宫或许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你若冥顽不明拒不承认,倘若被本宫找到了证据,可就莫要怪本宫翻脸无情了。”
晓媚冷笑说:“你们一个个的仅凭两个贱婢的一面之词就诬赖我,是不是太有失偏颇呢?都说不是我做的了,你们却执意把这个罪名扣到我的头上,要不,咱们进宫去找太后评评理?看看谁对谁错,或者让大理寺出面调查此事,也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何?”
太后是尹太妃的老对头了,这件事儿若是传到太后那儿,她一定会幸灾乐祸或者借此机会整楚王府的,所以,尹太妃绝不会让晓媚去太后那告状,大理寺就更不行了,恪靖是待字闺中的女儿,如果被掳走的事儿报到大理寺,整个京城就都知道了,恪靖的名声也就全毁了,再无前途可言,往后议亲时,便是找一个中下的人家,怕是人家都不会乐意呢!
被晓媚拿住了七寸,尹太妃又气又恨,呵呵的冷笑了几声,说:“好,很好,楚王妃居然学会威胁本宫了,但愿你能一直狂下去,你给本宫记住了,机会本宫给过你,可你没有珍惜,一旦被本宫查证那件事儿是你做的,呵呵......”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那毒蛇似的眼神和阴险的笑意,足以说明她所指的,是比死都痛苦的结果了。
晓媚说:“那就等你查清楚了再来找我吧,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还希望太妃娘娘不要妄下定论,免得将来打脸了不好收场。”
说完,虚虚的福了福身,说:“我还有事,就不陪诸位了,尺素,我们走!”
乐昌一见她要走,连哭都顾不得了,急忙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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