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
修瑛沉声命令,她身后的女保镖,面无表情,如同铁塔般站到修瑛跟景淼的身前。
那个女人还没有来得及靠近景淼的身,就已经被冷面女保镖像是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轻松一扔,她就滚到了一边,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样对我!我可是贺家的……”
修瑛的眸孔微眯,沉声打断了她的话,“我们修家的人,你居然一口一个贱人,我倒是想知道,哪个贺家,可以在公共场合里,这样侮辱我们修家。”
那个女人苍白着脸,长大了嘴,指向站在那里,冷眼旁观,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景淼,“她,她,一个穷酸,怎么会,怎么会……”
修瑛十分不耐地笑了一声,“我最烦那些所谓的富贵,一口一个穷酸的骂别人。那我们的父辈们,跟着那群老首长爬雪山过草地,哪一个不是穷酸?请问这位贺夫人,你是不是想骂我们这群红三代,都是穷酸!”
这个帽子,扣得可真大。修瑛的声音没有压低,门口这样的动静,拍卖会场里面自然也听到了。有些人已经慢慢走了出来。
参见今天拍卖会的,大多都是跟修瑛一样背景的高干子¥◎,弟,这个贺夫人的话,算是将这些呼风唤雨的人全部都得罪了。
更何况,修瑛在这个圈子里,是女王一样的人物,行动风向标。
那些人的眼神都变了,眼神如刀子一样,射向坐在地上狼狈至极的老女人。活腻了吧!
“五姐,她是李木的婆婆。”
景淼压低声音,在旁边出声提醒。
不能做的太过了,这个圈子里,很多人的利益盘根错节,纠缠在一起。凡事留一点余地,才是长久相处之道。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谁知道,几年后,谁在谁的位置上面?到时候,谁为鱼肉,谁为刀俎,都未可知!
如果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得了便宜卖乖,步步紧逼的话,景淼也不会这样反击。
修瑛的眉头一皱,一个眼神,那个冷面女保镖已经将地上的老女人拖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这一场闹剧,并没有打扰这场上流社会的慈善拍卖会。
修瑛在台上兴高采烈地宣布今晚的一大笔收入,都将捐给西部贫困地区,建造希望小学。
“伊莎贝拉,这个小小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修瑛准备带着景淼出去吃饭,却在门口被一个长相十分成熟的男人拦住了。修瑛看了看那个满脸期待的人一眼,优雅地笑了笑,将递上来的礼物接了过来。
蓝色天鹅绒的盒子里,里面一翡翠玉镯,通体碧绿。
虽然对玉器这样的东西了解不深,景淼也感觉的出来,这个翡翠应该价值不菲。眼前这个男人绅士打扮,衣着不俗。敢拿到修瑛这样家世背景的女人面前的东西,必然不是凡品。
修瑛扫了几眼那个翡翠玉镯,那个男人大概是以为修瑛有兴趣,兴致勃勃地加上一句,“这据说是当年慈禧太后的陪葬品。”
这无疑是化蛇添足。
修瑛勃然变色,啪地一声将那个盒子合上,一脸嫌恶地将盒子朝那个人脸上摔去,“死人戴的东西,居然也敢拿过来给我!”
那位苦逼的绅士连盒子摔到了地上也来不及捡起来,任凭那价值连城的陪葬玉镯摔碎在地上,想要追上修瑛解释,可她一个眼神,身边的冷面女保镖已经将那个人狠狠一推。
到了车上,修瑛的脸色半天也没有恢复过来,心情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去酒吧!”
她一句话就将吃饭的地点改成了HIGH歌嘈杂的酒吧里。
热情的音乐声,将这里所有人心底最后一点束缚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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