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
“嘿嘿,这也玩的太没规矩了。”姚娘子回道,不过那语气显然是不信仓家婆娘这话了。
不过,此时仓婆娘显然也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便冲着三人挥挥手道:“行了,我家里事多,你们赶紧把猪赶出去,算我倒霉,真是晦气。今天这猪可是打翻了我家不少的东西,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不过,之前欠的豆腐的债相抵了啊。”
仓婆娘说着,便直接推了三人到门边。
“打翻东西那关我们什么事儿,谁让你把门关着的,不行,欠的豆腐钱你还得还。”一边月娇不依不饶的道。
“行了,今天也算是给仓家婶子找麻烦,一些豆腐的钱也算不得什么,就抵了。”李月姐接嘴道,心里却在琢磨着,先前仓家婆娘一副恨不得吃了她们的样子,她还担心这仓家婆娘整什么妖娥子呢,没想这会儿仓家婆娘又一副急着赶她们走的样子,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不免要私下琢磨产,便没有心思再计较这些了,再说了,就算是不相抵,以仓家婆娘那性子,又哪里肯还的,抵不抵都是一回事。
李月姐说着,便跟月娇一起赶着猪出了仓家,姚婶子后脚跟着,才迈出仓家大门,那大门被仓家婆娘从里面前的死死的了。
“这仓婆娘……”姚娘子一阵气结。李月姐则是回头深深的看了那紧闭的门一眼。
随后外面一群人帮着忙把那头大猪赶回了李家西屋后院的猪栏里,众人这才三三两两的散去。
一边月宝儿才乐颠颠的喂着猪食,那猪哼唧哼唧的吃着。李月姐一脸若有所思的站在一边。
“大姐在想什么?”月娇好奇的问。
“没什么。”李月姐回过神来道,然后让月娇看着月宝喂猪,她则回到厨房里,叫着月娥一起烧晚饭。
边炒菜的时候,李月姐还在琢磨着,其实从之前在仓家她就在琢磨着仓家院子里那大车的事情,那大车明显是拉货的车,而从仓大郎扯下来的米袋来看,很可能是一车米,当然,这不是最引人怀疑的,最引人怀疑的是李月姐不小心看到那麻袋上盖的大红印子,那是麦场大仓的印子,也就是说,那一车的米很可能是刚刚运进麦场大仓的漕粮。
那麦场大仓的米是不对外出售的,就算仓成是麦场大仓的仓头,也不可能有这么一大车的仓米,当然,也有可能是漕粮运来,时辰不凑巧,一时运不进大仓,就临时先放在仓家,这种情况虽然不附合规矩,但柳洼这种小地方,本来就不是太讲规矩的,这样说便也能说的过去,可李月姐想着仓大郎无意的一句话,说米晚上就没有了,那显然那车米晚上会被运走,而且从仓大郎的口气里,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是运回大仓,那又何须晚上运,而再看仓大郎掏出米来时,那仓家婆娘几乎是扑上来的情形,这米有猫腻。
自古以来,仓场的事情就是最复杂,最烦琐,同时也是猫腻最多的地方,再加上仓家这夫妻的为人,李月姐可以肯定,这仓成很可能在干着盗卖仓粮的勾当。
要不然以仓家婆娘的性子,这猪的事又怎么肯那样不了了之,她应该是担心她们看到那糟米的事情,才不得不急急把她们赶出来。
本来,李月姐又不是官府中人,便是猜到这些,也实在管不了,可这会儿李月姐却在琢磨着,是不是想个法子拆穿这个,告他仓成一状,借这由头将仓成一家赶出柳洼镇。
李月姐想着,暗里下着决定,这回她必须先下手为强,不是她心狠,实在是之前,仓家婆娘那恨不得吃人的眼神让她警惕啊,这回她算是把仓家婆娘给得罪的狠了,毕竟今天这意外之举打破了仓家婆良的如意算盘,她不会善罢干休的,谁知她会使什么下作手段报复,到时真防不住那后悔都来不及。这只有终日抓贼,哪有终日防贼的。
这就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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