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抗拒呦”,不再虚与委蛇,孔二狗毅然说出了动手暗号,“开门大吉”(注:此处笑点相当滴冷,仅仅是写给自己看的。)
“等的就是你开门”,看着店伙计们终于忍不住凶相毕露,周淮安一手揉着肚子、一手拍着肩膀喝道,“顺我者昌,逆我者嫖娼,聚众作乱者,杀无赦”
箭上弦,刀出鞘,利刃映射着寒芒,搅乱冬色的苍澜,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为什么你们没有中毒?”,看到曹军早有准备,孔二狗勃然色变、随即扭头,“启年叔,这是怎么回事?”
“唉,我是答应过你下毒,并拜托老板娘同意你们冒充伙计,不过”,里正王启年无奈地叹着气,额头上,如刀镂刻的皱纹颓显出岁月的沧桑,“随后我又将你们的毒药偷换成面粉”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叔?”,孔二狗思绪凌乱得几欲抓狂,愤然嘶喊道,“当年你的腿不就是因为曹贼而致残的?”
“我是参加过黄巾,可后来也当过曹操大人的亲兵,围剿吕布、骑过赤兔,同生共死,一 起 打 了官渡之战”,说罢,王启年低下头,继而转向周淮安拱拳致礼,“前虎豹骑甲营三队士兵王启年,编号9527,向周营长报到”
“免礼吧,王老吉”,周淮安面露缅怀之色,亲切地叫着王启年当年入伍时的外号、客气说道,“我也早已退出虎豹骑,不再是你的营长了”
就在孔二狗等人咬牙切齿、周淮安一方蓄势以待、局势一触即发之时,厅堂内突地传来一道慵懒而空灵的缥缈嗓音,“哎呦喂,几位军爷,有话好好说,不用这么大火气嘛”
只见老板娘金镶玉,脚踩一双红色“恨天高”,从柜台后摇曳扭出,身披一件鹅黄磨砂清凉外套,涂满紫色指甲油的手里,捏着个镶满水钻的金色平板,操着河南一带的沙哑口音,“想要和我做朋友,首先得听话”
刀剑纷纷落地,周淮安双手抱腹,豆大的汗珠自额上不断滚落,所带人马无一幸免,相继倒下。
转眼间,形势逆转,孔二狗看得目瞪口呆,也是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看着同样中毒而倒的王启年,周淮安不解问道。
“她,是她搞鬼”,王启年很快反应过来,指着老板娘惊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金镶玉啊,启年大哥,十几年老邻居了,难道你还认不出吗?”,金镶玉捂嘴轻笑,“不过呢,还真是不凑巧,我老公翻郎,前些阵子让人捎信回来,说在周瑜大都督手下接了个活”
“原来假票贩子虞仲翔,竟然从会稽逃窜到东吴了”,周淮安恍然,“怪不得征召王朗时没有发现”
“王老吉,还有什么逢凶化吉的脱命后手,你就别掖着藏着了”,看到王启年摇头苦笑,周淮安无奈叹息道,“那我就只有喊了”
“尽管喊,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这里完全由我Hold住”,金镶玉敲击着手中的土豪金平板,“我先看看有什么需要秒杀的年货”
不理一旁持刀的孔二狗等人不怀好意地狞笑逼近,周淮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端详着金镶玉,最终长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与你做朋友吗?”
“因为早恋,早恋害人呗”,金镶玉盯着眼前的屏幕脱口而道,“但是我不后悔!!”
“不是这个原因,而是你太自以为是了”,周淮安说完立马大喊,“十三太饱,你的人死哪儿去了?”
轰隆一声巨响,屋顶顿时破开一个大洞,凭空掉落四人,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好似逃难的灾民,造型各异。
握匕之人:我的家里,有个人很酷
抗斧之人:三头六臂,刀枪不入
拉弓之人:他的手掌,也有一点粗
持盾之人:勇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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