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豪一见时机已失,急率女儿和徒弟返回队伍,一圈人围成圆阵,抵抗来自前后两方敌人的夹击。
铁锤苏豹本来以为楚雄豪的镖队午后才能到达清河峪,因此直到天亮后才率人出发,哪知道半路遇上范怀恩派回的信使,才明白情况有变,忙留下大队人马在后奔行,他率马队先一步赶了过来。
苏豹一进谷就看见二弟范怀恩带着人拦下了镖队,他行事一向悍勇,也不说话,径直把铁锤往空中一举,马不停蹄直冲向荆振镖局的队列。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山崖上吱溜声响,一道花炮直冲云天,“嘭”一声在空中炸开。下一刻,无数飞箭当头射下,人喊马嘶中,苏豹的马队倒了一半。
这下不仅苏豹一方,就是楚雄豪等人也吃了一惊。
山上的人不分敌我,见人就射,整个谷中陷入一片大乱。
柴少宁避过两支利箭奔到楚雄豪面前。
楚雄豪举枪要刺,柴少宁急开口道:“前辈且慢,山上来的一定也是劫镖的贼人,对方手段毒辣,咱们先撤出谷外,暂避锋芒,之后再另图良策!”
虽然知道柴少宁说得有道理,但楚雄豪怎么甘心就此把镖银丢下?正犹豫间,身后惨叫声传来,回头见两名弟子和几个车夫被飞箭射中,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唉!”楚雄豪咬牙狠狠一跺脚,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一行人拔开满天飞羽,顺来路向谷外退出去。
范怀恩的人自顾不暇,当然不会拦截。
才到谷口,前方火起,山上的贼人竟是想把众人全都烧死在这谷中。
冬日枯枝遇火即焚,幸好众人见机快,走得及时,趁火势刚起,发一声喊冲过火墙,和纵火的贼人们战在一起。
贼人的主力显然不在谷口。眼见拦不住,唿哨一声窜入两旁的林子里,消失不见。
楚雄豪不敢在这险地多留,带着人直退出里许之外。
脱离险境,楚雄豪叫过柴少宁,上下打量几眼道:“刚才冲出来的时候,我见你随手拍飞贼人,身手着实惊人,为什么昨夜却会被小女擒住?”
楚雄豪这话含有问责的意思,顿时把柴少宁弄了个大红脸。
少年人玩闹心性,爱故弄玄虚,往往无意间就会做出一些不合适的举止,但想解释的时候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如今对方挑理,柴少宁只有惭愧低头道:“这件事由在下而起,我定会夺回镖银,向前辈谢罪!”
“不必!”楚雄豪冷冷地道:“贼人既然盯上了我,这种事迟早都会发生,阁下倒不必为此自责。我看阁下不是坏人,谢阁下昨夜报警。你我就此别过,请便吧!”
柴少宁讨了个无趣,冲楚雄豪一抱拳道:“在下无心之过,前辈既然不肯谅解,在下只好告辞。等我收拾了那帮山贼,夺回镖银,再来和前辈详说。”说完转身要走。
“你站住!”喊声传来,柴少宁回头一看,原来是楚继英。
楚继英正帮着一位镖师包扎伤口,扭头见柴少宁要走,急忙奔过来拦住柴少宁道:“你要去哪里?就这样一个人去找那些山贼,不是送死吗?”
“继英!”楚雄豪见女儿用这种自家人的语气和柴少宁说话,心中生气,出口喝道:“这位少侠英雄了得,何需你来关心?
“爹!”楚继英埋怨地叫了一声还要再说,楚雄豪怒道:“你还嫌他耍你耍得不够,要留下他来气你爹,是不是?”
柴少宁因为心中有愧,才会一再歉让,如今听楚雄豪把话说得十分难听,顿时激起少年人的傲性,一回身道:“前辈何出此言?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柴少宁纵然有错,自当会想办法补救,前辈又何需如此耿耿于怀?像前辈这样心胸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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