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我心里美滋滋。
我说:“看中你的男人有那么多,你咋就不嫁一个人呢?”
或许我的话触碰到她心尖,她砸吧砸吧嘴,欲说又止。
我又说:“你不会都看不上吧?”
她说:“男人太坏、自私自利,总想一个人霸占着。”
我说:“包括我吗?”
她说:“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她说着,突然严肃起来,还打开了话匣,和我讲起那天晚上向她痛下死手的男人。她用恨恨的口吻告诉我,那个男人实在太霸道,碰都没碰着我一点边,就以为我是他一个人的私有财产,白天晚上缠着我,甚至还想把我揣进他衣兜里,随时可以拿出来摆弄着玩。
我说:“你可要小心一点,心眼窄的男人手黑。”
她说:“不用担心了,他已经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啦。”
我脱口道:“又一个大姑娘变成了老娘们!”
她剜我一眼:“照你这么说我也是个老娘们?!”
我没接上话,嘿嘿一笑。
她说:“不管尖子、傻子看女人都是一样。”
我辩解说:“我和他们不一样。”
她说:“咋不一样?全是一丘之貉。”
我说:“不一样,他们是狼,我就是条狗。”
她厉声道:“这话让你说对了,我看你就是一条狗!”
一下就噎住我,我翻翻白眼。
只见她动了气,接着说:“也只有狗才能做出那么恶心的事。你说说,那天晚上咋那么巧?一切都像排妥的剧本,单单让你碰上我,上演一场传说中的英雄救美的故事。”
我脸一热,忙解释说:“绝对是巧合,绝对是一个巧合。”
她怒光一闪,咄咄逼人道:“再说说看,我特想听听是咋巧合的。”
我一着急,竟然脱口说:“本来那晚我没有什么行动计划,也没想跟踪你……。”
出口之言,
覆水难收。
此时我才突然感到,我一向紧绷绷的臭嘴比老太太棉裤腰还要松,胡卫东的大名也随之溜出口。潘多拉的盒子已经打开了,发生的一切已经不可逆转,我已经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只好简略说一说跟踪胡卫东的过程,绝口没提有关跟踪她的事,企图蒙混过关。
她多精明,催促我:“你再说一遍,我还是没有听懂。”
我不可置否,怯怯地看着她。
她不依不饶,连连追问我两遍。
我无从选择,还是赶紧坦白吧,为了给我求得一条悔过自新的大路,也为了给情儿一个完整圆满的答案,更为了给那段不可理喻的故事画一个句号,我老老实实地做了交待。
甜言蜜语慰于情,
直言不讳苦于心。
刚开始我提到她时,她尙能保持一、二分镇静,那细腻白皙的面皮,只是涂上两块羞涩的粉红。然而我二次说到她时,那粉红的脸蛋已是一片青白。待我讲到最后,不得不再次提到她的名字,那青白的脸涌上一层血红色,瞬息之间,由一片血红变成了一片青紫。
我无法再说下去,忍不住叫一声:“情儿。”
但是已经晚了。倍感羞辱的情儿,她怒不可遏,突兀地从椅子上站起,颤抖着手,指点我鼻子,一字一字地骂道:“李福国你损透啦!拿我当公共汽车呢!谁想上就上?!”
我无语,耷拉下脑瓜。
**就是牌坊下的**,
岂容他人随便品头论足。
不过,上天还算留给我一点脸,恰好赶上邻近的几张桌没有客人。至于坐在远端那几位宾客,也许他们听得不太清楚,只是转一下头,侧目看了我们两眼。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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