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完这一场关键的会议之后,郭明义顾不上休息,拖着疲累的身体重新回到了图书馆。
如果马天坪的警告是真的,那自己必须尽快参透佛舟阵的奥妙,重新启动这个阵法。
头痛的是,虽然自己比严盛多了一层法术界的背景,曾经涉猎过有关这个失传古阵的资料,但那少得可怜,说不定比严盛当年掌握的还少几倍,根本不足以推敲出一个雏形,而严盛对此口风甚紧,在资料里半句都没透露。
该从何入手呢?
郭明义的眼光看向那个残缺的角落,照理说,一个残缺的阵法是无法发挥它的威力的,即便是强大的佛舟阵也不应该打破这个规律。
那到底严盛他们是如何让佛舟阵起效的呢?
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悄无声息地滑过了脑海:难道说,那个角落并不是残缺的?
之所以那里没有书架,是因为那里原本就不应该摆放书架,而是别的东西。
郭明义的脚步渐渐的向那边挪了过去,在那里的地板上,乱七八糟的摆放着一堆又一堆未经整理的资料,散乱的纸张塞得到处都是。
玉佩上突然晃过了一层黯淡的闪光,魔物来了?郭明义吃了一惊,赶紧从怀里掏出七色舍利,却讶异的发现七色舍利没有异状。
何以玉佩发出警示而七色舍利却岿然不动?
难道这里面真的藏了一些什么隐秘诡深的玄机?
郭明义缓缓的蹲下身去,静心感受玉佩的提示,玉佩里象是有一股温暖的溪流,蜿蜒而过,曲折萦绕,最终流向那神秘莫测的目的地。
郭明义伸出右手,在玉佩提示的方向处开始细细的摸索起来,手指触及之处,都是灰尘遍布的硬硬的纸张,刹那指尖一阵剧痛,郭明义“哎哟”一声,忙缩回手看时,只见食指上面早已绽开一道鲜红的细线。
郭明义忙扒开上面的纸张,顿时一块狭长黝黑的碎片露了出来,醒目的躺在白色的背景中。
郭明义小心的捏起它,登时玉佩竟然微微晃动,显然是有所感应,而七色舍利静谧如初,两**器一动一静,更显得此物诡异万分。
只见那碎片通体黝黑,呈半透明状,两边棱角坚屈锋利,断裂曲线自然顺滑,可见这块碎片曾是镶嵌在某一物体上面,然后一次性摔裂而成。
从外表上看实在过于普通,但为什么玉佩会对它产生一连串的反应呢?它到底是不是填补这佛舟阵关键角落的应有之物呢?它的本来面目应该是什么物体呢?
郭明义的脑海里乱糟糟的充斥着一大堆问号,可惜他苦思冥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出来半点头绪。
门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打乱了郭明义的思绪,来人是马主编,他一脸焦急的道:“副社长,你出来一下,有要紧事找你商量呢。”
“好。”郭明义唯有放下这一堆疑问,无奈的站起。
在站起的瞬间,他的眼光无意中在自己的膝盖周围扫了一圈。
只这一圈,登时郭明义震惊得浑身剧烈颤抖,两腿酸软,浑身冷汗迸出,头皮阵阵发麻,身子晃了两下差点没倒下去,手指踌躇,原本捏着的碎片“哐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副社长!”马主编吃了一惊,赶紧抢上前去扶住郭明义:“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郭明义只是弯着腰大口的喘着气,脸色发白,嘴唇战栗,如同垂死的病人,好半晌才缓过一口气来,勉强把持住身形道:“我……我没事,我只是太……太累了。马主编,我想回宿舍休息一下,你过会再来找我好吗?”
“当然。”马主编忙道:“我扶你回去,你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郭明义无声的点点头,他仿佛疲累不堪的重重的喘了口气,借助弯腰的动作悄悄的拾起了跌落地面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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