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叶独清回味着那人丢下的那句似亲似离的一句话,在这一刻叶独清突然觉得在自己脑中好似失落了一块最重要的记忆,一个有或许有关那个人的记忆。
“是太久远了吗?”
自问,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最终,叶独清决定暂压心中疑惑,转身看向地上的冬主与洪伯曦,眼前的这一幕,让叶独清心中不由一阵揪痛,当年因为他们的无知愚蠢,造就了一个无可挽回的悲剧,而直到今天这个悲剧仍在蔓延。
双膝慢慢跪落,手触摸着已无生息冬主,叶独清内心如狂潮翻涌,这是他们的所造的罪孽,可是承担的却是他人。
“代价,这就是我们所犯罪行的代价,可是为什么,牺牲的人是你?”
背起冬主的尸身,叶独清走向盘坐在地的洪伯曦,刚走近,便感一股极烈的寒气迎面扑来,对此叶独清一愣神,随即运气真元护体,而后一只手搭在洪伯曦身上,查看起洪伯曦体内状况。
“果然是凝经冻骨中的独有造脉之法,这样虽是保住了他的性命,但也唯有圣水可救,可现今王城是不可能进得去了,唯一的方法只能有去找他了。”
…………
就在叶独清带走洪伯曦与冬主的同一时间,殊不见也来到距离妖花王城不足十里之遥处,只闻远方喊杀震天,殊不见心急更具,以为王城正遭攻打。
就在此刻,一个身影挡住了殊不见的前路,正是茗草主人。
“殊统领此路今日不通。”
茗草主人突然出现在此挡关,让殊不见心中诧异,但救弟心切的殊不见以顾不得多想,白槊一横随即真元沛提。
“先生也想拦不见去路?”
茗草对此却是笑容依旧回道:“若茗草说,此路今日注定有去无回,殊统领仍要一闯吗?”
“嗯?”疑问一声,殊不见听出茗草话中有话,收起真元道:“先生此言何意?”
茗草见殊不见以暂压焦急情绪,心中不禁对殊不见有了几分欣赏。
“此言之意殊统领心中应该比茗草更清楚,按照你们之前的计划,此刻令弟应以率部与你在杏花领汇合,而非仍在城内,然而眼下的情形只有一个原因不是吗?”
茗草主人的话犹如锥心之刺直插殊不见心内,殊不见最不愿面对之事被茗草主人当面戳穿。
心内剧震的殊不见连退数步同时不断摇头道:“不,这不可能,不策绝对不可能投敌,这不可能,不可能……。”
茗草见此接着说道:“你们此番计划,本是你率少量精兵而出,同时制造王城守备空虚以诱王青痕出兵来犯,你们敢施此计是因为你们知道,王青痕不论是亲自去攻打王城或是去草华山伏击你殊不见,都会让叶腾涛镇守杏花领,因为两头战局都是关键都需大将看顾,唯有看似要点的杏花领反而变得不是特别关键,叶腾涛足以负责,如此以来王青痕若往草华山你们便可将其就地剿灭,如果他往王城等待他应是一座空城,一座随时都会灰飞烟灭的空城,不论哪种情况对从内应叶腾涛手中轻松接过草华山的你们都是必胜之局,可是现在王城依旧安然存在,令弟也依旧固守城内,他在守什么,守南部军吗?又或者是在守你和其他三路大军。“
全部被说中了,所有的现实、事实好似在这一刻都被茗草主人硬生生摊在了殊不见的眼前,之前所有不愿去想的不愿去思考的一切,这一刻茗草都已带他而为,然而此刻远方传来的战声再次给与了殊不见一丝希望与幻想。
“你听是战声,不策正在抵御南部军,他只是被困住了,他没有投敌,他没有……。”
欣喜的颤声,是殊不见心中最后一丝幻想,因为哪怕只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原因他也愿意相信他的弟弟,那个与他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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