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都不放过吧?”
蓝沫不想再和她废话,“快告诉我,孩子在哪里?”
茹妃笑地十分得意,却并不说出来,而是说:“等你帮我除了晴妃,我自然会告诉你,要不然我和你说了,你却不帮我,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蓝沫气得咬牙,真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可越是气,就越是不能乱了分寸,冷冷地看了眼茹妃,她什么话也不再说,迈开步子径直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茹妃狂妄地笑着说:“蓝夫人,我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见了蓝沫走过来,小雪慌忙迎上去:“夫人,那茹妃和你说了些什么啊?”
蓝沫淡声回答:“没说些什么,就是因之前做错的事向我道歉!”
她这样一说,小雪和小碧也自是明白那做错的事,是指茹妃小产嫁祸给蓝沫。
小雪不屑地讥讽道:“哼,那女人肯定是怕夫人您当了皇后就不让她好过,所以现在就献谄媚来了!”
蓝沫淡笑不语,匆匆回到乾和殿后,径直去了前殿找齐泽奕。
他正坐在龙椅上,并没有批阅奏折,而是单手抚着额头,狭长的双眼紧闭,俊逸的脸上尽显了疲惫,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蓝沫停下脚步,隔了两米之距,静静地凝视着他。自从当了皇帝,他每天都很忙,没有过多的时间休息,瞧着他这副疲倦的模样,她为他心疼。
想来他处理朝政就已经够忙的了,可是她却为了孩子,还要同那些个女人参与勾心斗角的事,她该要去烦他,只为能尽早从茹妃那儿知道孩子的下落吗?
还是什么也不用管,乖乖地陪着他,等他自己把孩子带到她的面前?
犹豫再三,蓝沫还是走了过去,刚一靠近,目光就被桌案上的一幅画所吸引了过去。那画上的女子,是她吗?又好像不是,因为她看上去才十六七岁,而她已经二十了。
可是,这女子和她长得也太像了,无论是那双充满灵气的眼睛,还是那挂着微笑的双唇,都和她极为相似。
蓝沫疑惑不已,却正好看到画的旁边有一几个字:吏部侍郎之女贺蝶儿!
贺蝶儿?她是谁?
这时,蓝沫又看到,在这幅画的旁边,还堆了好多画,厚厚的一堆,上面全是画得女子!
难不成真人选秀不成,那些大臣又送了画卷来让齐泽奕选妃吗?蓝沫不禁嗤之以鼻,真是为难他们了,不仅得想着黎民百姓,还得为齐泽奕的后宫操心。
可是,为什么奕会单独把这幅画拿出来呢,是不是因为和她长得像?
压下心里的疑问,蓝沫看向齐泽奕,他是真的累坏了,竟然连她站在这里许久都没发现。她不想吵醒他,索性就靠着椅子坐在铺了毯子的地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腿上,就这样安静地陪着他。
齐泽奕醒来的时候,已是接近晌午时分,坐着睡觉真是很糟罪,他抚了抚额头,刚想起身活动活动胫骨,就感觉腿上很重,垂眸望去,看到那个娇小的人儿,他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出了一个好看的幅度。
她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温驯地靠在他身上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可爱极了。特别是那红扑扑的脸蛋,让他有股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勾腰下去,伸出双臂将蓝沫抱起,放到他的腿上,让她靠在他的怀里。
“奕……”蓝沫好像是感觉到了那相熟悉的温暖怀抱,轻声吐出呓语,在他胸前蹭了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睡。
她这番动,让齐泽奕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样抱着她的感觉,就像回到了以前,他在书房里办公,她就习惯性地赖在他的怀里,总是让他不能专注的做事。
他爱极了她这副小女人的模样,俯首,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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