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这边的事,急冲冲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拨打了N遍,也不见即墨尘接电话,心急火燎的从衣柜上抓过一件衣服,就要出门。手还没有碰到把门,门便被人推开了。
“这么急?”即墨尘笑着拿下冷雨骁手中的衣服。
“你不接电话,我怕你出事。”冷雨骁撇了撇嘴,不满的说道。
“我已经到家了,你打电话那会我都进门了。我要一路接着你的电话上来,指不定吵醒多少人。”
“我怎没听到车声。”
即墨尘把她的衣服挂回衣柜:“走的后门,怕吵醒大家。”
“查到什么了吗?”冷雨骁帮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抬眸看着他。
即墨尘从裤袋里拿出一颗佛珠递给她:“那个贼留下的。”
冷雨骁看着手中的佛珠,不解的问道:“这能说明什么?难道是一个和尚,进了画展中心偷的画吗?”
“嗯。一个真和尚。”
“别卖官司了,你认识这个人是不是?”
即墨尘把自己扒个干净,大刺刺的进了洗浴间:“要想知道是谁,过来帮我擦背。”
“即墨尘,你等我,等你求我的那天,看我怎么折腾你!”冷雨骁放完狠话,悻悻的走进洗浴室。
即墨尘大爷似的躺在浴盆里,低笑道:“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
“哎呀,你烦不烦人啊,快点说,究竟是谁?”冷雨骁拍开他的咸猪手低吼道。
“释凡大师。”见老婆急了,即墨尘也不敢再卖官司,连忙说出了人名。
“释凡大师?”冷雨骁有一下没一下的给他搓着后背:“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即墨尘别有深意的笑了笑:“这个大师可是大有来头,做了三年的苦行僧徒步从R国走到Z国,现在在凌云寺为僧。我欠他一份人情,这画估计没法要了。”
“你会那么好心?再说一个和尚他偷画做什么?”
“估计是神经出了问题。”即墨尘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头:“我当然没那么好心了,他偷我也会偷。明天一早那画就能完璧归赵。”
“你怎么确定就是他干的?”
“佛珠上有他的名字,他这是想让我卖他一个人情,休想,偷别的画可以,就是不能偷你的画。”
冷雨骁丢下毛巾,拿着佛珠走向光亮处,佛珠清晰可见“释凡”两个字:“老公,这笔体怎么看起来很熟悉?”
“不会吧?”即墨尘心下一惊,自己怎么就忘了这茬。
“什么不会?”冷雨骁定定的看着“释凡”这两个字,突然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这笔迹就是给我写信的那个人的笔迹。他提醒我两次,这笔迹我都深深的刻在脑子里了。”
即墨尘僵硬在浴盆里,没想到在这落出了马脚。
“你别去偷画了,人家对咱们有恩,他是个僧人,我们无法回报人家,那就把那几幅画送给他吧。”
“不行!”即墨尘咬牙切齿的一口回绝了老婆的请求。
“行,我就说行就行!”冷雨骁也来了倔脾气:“过几天我去凌云寺拜见下这位大师。”
“他不喜欢人家打扰他,我看还是算了。”
“高僧都有些怪癖,不去就不去吧,但是那几幅画必须给他。”冷雨骁走到浴盆前,弓身看着即墨尘:“别嘴上答应我,心里又想着别的,让我发现你嘴不对心,有你好看的!”
冷雨骁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即墨尘无奈的喊道:“你舍得不陪我?”
“舍得!”外面传来冷雨骁的笑声……
次日,即墨尘早早的就去敲父亲的房门,爷俩单独去了书房,也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什么,足足谈了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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