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事儿,本来林家给贾家卖个人情,日后也就没什么瓜葛呢。那贾家求一次就罢了,难不成还得求第二次么?啧啧,真是呀……”好心帮倒忙!
最后一句话在水湛锋利的眼刀下被识时务的水溶吃掉了。
水湛低下头,就见林泽也抿着唇看自己,便笑道:“这事儿,若由林大人出面,虽好,可免不了落人话柄。林大人位高权重的,可如果为着妻舅徇私谋职,那传出去被谏官给逮着了,日后可怎么在朝中立足呢。”
林泽眉头一耸,可不是么!
他都忘了这一茬。
以贾家人的尿性,就是没影儿的事儿也能给你编出一部绘本小说来,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跟亲眼所见似的。那一家子当差的老婆子老妈子们,嘴上更是少个把门的。三两杯黄汤下肚,别说你了,就是倒出那祖宗八辈儿的事儿也极有可能的。
被水湛这么一提,林泽当真惊醒了。他们林家可不能为这事儿把一家子的前程给赔进去罢!
水湛见林泽已经想通了大半,这才坐到林泽身侧,开始为自家苦命的父皇解释起来。
“这事儿是我在皇上跟前提起的,林大人是个好官,父皇也甚看重他。简在帝心的人物,你不想想多少人等着看林大人下马?行差踏错哪怕一步,恐怕就要被弹劾得万劫不复了。”故意把话说得十分重,水湛满意地在林泽脸上看到了“后怕”二字。
很好,父皇爱才的名声算是建立起来了。
“再有,那贾家人的性子,不消我多说,难道你有不知道的?这事儿,既是父皇亲自下的旨意,还不知道他们家里的人狂成什么样子。不过是一道旨意,就能让那贾家得意的忘了形,趁此时机,若能把林家和贾家撕掠开来,岂不两全其美的好事儿?”
林泽闻言,眼睛倏然一亮。“三哥有好办法?”
“宫里的太妃娘娘省亲,费资岂止百万。贾家的家底到底有多少,我不得知。只是为着宫里的娘娘回娘家一趟,怕也元气大伤的很。”
被冷落了好半天的水溶也拍掌笑道:“可不是!我听说就连慎太妃的娘家如今都入不敷出了,阖府多少张嘴等着吃饭的,可愣是没银子下来。”
林泽闻言,也笑了起来。
可不是!没了林家二三百万两的横财,这贾家为了元春省亲,必定耗资巨大,单看那大观园内繁华似锦,也知定掏空了贾家的底子。哼,好一个精明算计的王夫人,好一个目光毒辣的老太太,如今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尚不自知,再等一年半载的,还不知怎样呢!
“听说贾家的宝贝蛋儿和史家的疯丫头定亲了?”
林泽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水溶,“这事儿我还不清楚呢,怎么你就知道了?”
“嗐,这事儿瞒谁也瞒不过我去呀!那贾家的老太君过生辰,里头闹了一出,我母妃回来虽闭口没提及此事,可也长叹数声‘子孙不长进,白污了门楣’等语。我虽不甚明白,可听闻这南安太妃连夜接了史家的两位姑娘去南安郡王府住着,就知道其中必有猫腻了。”
“那史家的大姑娘听说闹着要住在大观园里,还不肯回去?”
林泽瞥了一眼发问的水湛,“什么时候三哥你也对这些个事儿这么上心了。”
“这不就是想从你这儿获得第一手的消息嘛。你也别卖关子了,就快些说罢!”
林泽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接过水溶递上来的茶,慢悠悠地吃了一口,才道:“自然大观园里的*馆才是最好的地方,岂不闻那是‘一架虹桥通*’么?”说罢,自己先嗤笑了一声。
“噗嗤——”
水溶也猛地笑出声来,见水湛和林泽都侧脸看他,忙掩饰着咳了几声,好歹把脸上涨红的颜色给消了下去。他才不会说,刚刚听见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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