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却仍不甘心地嚷道:“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枉费你那样聪明的人,竟故作不知。我不过戳了这层窗户纸,你我二人之间的问题一直都在,不消说当初庆王爷看我诸多不顺眼,只怕日后要有许多想要攀上你的达官贵人也要视我为眼中钉了。”
“那又如何?”
水湛一字一顿道:“我要的,自始至终,唯你一人尔。”
说罢,长臂一掀,就把林泽推进了大床,顺手落下的层层帷幔也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床笫间的满目春光。一室安然,窗前明月高悬,银华流泻,只闻得纱幔后有人影摇曳,语带喘息。偶有一两句赌气的话语,不消片刻便被低喘和羞恼取代。
次日,林泽扶着腰际,狠狠地瞪了一眼满脸餍足的水湛,这才踏上马车,一路从郊外往林府去。想到再有几日,就是浴佛节,林泽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看得水湛不免啧啧称奇,笑着凑过来问:“何事如此开怀?”
“与你何干?”在床笫间一直被压制着毫无反击之力的林泽用力地瞪了水湛一眼,才摇头晃脑地哼哼说:“若你答应我昨日的事儿,我便说与你听,也是无妨的。”
“昨日的事儿,咱们不是已经谈好了吗?”水湛轻轻地按揉住林泽腰间的一处,果然林泽立时便变了脸色,腰间一瞬间绷得紧紧的,半点开口的力气也是没有了。
忿忿地瞪了水湛一眼,林泽索性也不再开口,把头一别,便要睡去。
倒是水湛摩挲着下巴,想到再有几日便是浴佛节了,也很该趁此机会打消了那起子有心人的心思才好。目光温柔地凝睇着身侧的某人,见他眉目间有淡淡的疲倦,眼下也泛出微微的青影,水湛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昨日是不是太狠了一些,让林泽竟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水溶最近有点忙,忙得几乎可以说是“焦头烂额”。
看着手里面厚厚一摞子的资料,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偏偏坐在太师椅上悠闲自在的还大有人在,水溶表示内心极度的不平衡了。
“我说,这薛家也就到这份儿上了,你说你有什么好搀和的。”眼瞧着浴佛节也不远了,林泽这厮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闲情逸致,偏要把这薛蝌的祖上八辈儿全捣鼓出来,少了一个旁支远亲的都要皱着眉头大呼不满。水溶这里纳闷极了,要说这收集情报吧,他北静王爷一出马,多少密探没有?可……一想到林泽这心血来潮的劲头,水溶就要郁闷地吐口老血。
杀鸡焉用牛刀?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想他手里头的人,哪一个不是精英中的精英,被指派来打探一商贾之家的不受宠没存在感的年轻人……水溶表示,他最近受了很重的内伤,近期是没办法笑脸迎人了。
“你懂什么,这是为了日后打算。”眨了眨眼,林泽心情甚好地吃了一口云雾茶,才笑着问:“对了,贾家的那位何日过府?贾家的凤凰蛋莫非还没有动作么?”
水溶“嗤——”地笑了一声,一双狭长的凤眼带了几分讽意。“你不说也就罢了,原也不值当咱们费心费神的。只是那贾家忒不知好歹了些,我瞧着若是老国公泉下有知,非得被这些不肖子孙气得从地下跳起来,只恨不得要亲手掐死了才罢。”
见林泽饶有兴趣地瞅着自己,水溶接着说:“你不是不知道,那贾家的三姑娘说白了也就是个姨娘生的,纵然从小养在贾家二太太身边,又有什么呢?到底是没有真正记在正房太太名下的,庶出的地位可算不得有多高。倒是薛家那呆子,虽说人是浑了些,可好歹也是个正经嫡出的。以商贾的身份是低了些,只是依着太上皇和皇上的意思瞧着,皇商娶妻么,这面子也是做足了的。却不想那贾家倒是攀惹是非的主儿,贾宝玉也忒可气了些!”
“我只听说,那贾宝玉非闹着要进宫一趟,因贾老太君不允,在家又犯了一回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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