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继而想到花梨,心中一软:“请你转告花梨,我在这儿一切安好,让她无须担忧。”
“嗯,我会的!”小林连连点头,也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双虎目十分期待地盯住若水,“浮竹桑,你还有什么话要转告的吗?只管告诉我,我一定会一字不漏地传达的!”
若水怔了怔,想到以往花梨看到小林时的冷脸,又见他此刻面庞红润颇有喜色的摸样,当即心下了然,可她实在不想再惹人注意,于是便摇了摇头:“没有了。”
“……哦。”小林颇为失望地应了一声,许是想到什么,突然神色一正,低声说:“对了,这封信是花梨让我交给你的。”
若水伸手接过,但见信封上空无一字,根本无法看出书写何人。这时,又听小林嘱咐道:“她说,等你一人之时再拆开读看。”
“我记下了。多谢你,小林君。”若水略一颔首,将信笺揣进怀中。
“啊,不客气、不客气~花梨桑那边还在等我的消息,我就先走了!~”
“请慢走。”
目送小林离去,若水匆匆回到自己的牢房。
关好门后,这才从怀中拿出书信,展开阅读。
依笔迹看,此信正是出自花梨之手。
信上所言甚简,只寥寥几句。便是告诉若水,她现下虽然被关进蛆虫之巢,但对外宣称的则是她正于家中卧病休养。除了极少的知情人之外,此事并未走漏风声,让她无须担心。另又言,京乐队长一切安好,正积极谋划与浮竹队长联名上书为她开脱之事。
若水看完信,脸上早已泪水涟涟。
这几日她一直都在为京乐受伤一事自责,可无论怎样回忆,她都无法想起自己究竟为何出手伤人!
然而若水却不知道,花梨因为当日听了若水的一句话,这几日一直都在暗中调查。
但纵是她费尽心思,也是直到昨天,才勉强撬开四番队一名队士的嘴,从其口中得知若水发狂伤人一事。可惜那名队员当时匆匆撤退,因此对后来的情况也是知之不详。
不过聪慧如花梨者,即使只依靠这点线索,仍旧推测出许多事情。
和室内,一灯如豆。
花梨静静翻阅着这几日获得的情报,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过。
――只怕一切的起因,皆与冲田总司之死相关!
思及此,她不由长叹了口气,为若水心痛起来。
――这样的话,若水的失忆,恐怕也是后来刺激过大导致的吧。
――――――
是夜,月色撩人。
市丸银斜倚在木质的围栏上,狐狸似的脸上仍是一双弯月眼:“哦呀,哦呀~蓝染队长真是坏透了,姐姐真是好可怜哪~”
蓝染低沉一笑:“呵呵,银,你不是也玩得挺开心的吗?”
银咧开嘴,扬起一个夸张的弧度,“怎么会呢~我只是遵照蓝染队长您下的命令行事呀~”
“哦?”蓝染的尾音微向上一挑,压迫感瞬间散开,“这样说来,我确实做了不少坏事呢。”
“是这样啊~”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这无形的压力一般,银仍懒懒地靠着木栏,唯有嘴角染上一丝邪肆,“蓝染队长,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蓝染勾唇一笑:“坏人做过了,当然是做好人了。”
“啊啦,蓝染队长还真是恶趣味啊~”
“呵呵,银难道不期待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吗?”
银眯眼看向二番队的方向,依旧用着那分不清真假的调子说着话,“确实很期待哟,似乎会变得很有趣的样子~”
“那么,过几天去一趟虚圈吧。”蓝染如是说,目光愈发幽深不明。
随着他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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