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切切实实地勾起了他那少得可怜的好奇心。也许连白哉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却有种感觉:如果不探探对方虚实,他将来必会后悔。
若水不知道白哉此刻心中所想,若是知晓,只怕会忍不住暗呼对方直觉过人。不过,眼下却不是与他对峙的好时机。
余光扫了一眼匍匐在地的一护,若水眼神微变:再拖下去,只怕一护就真的没救了!
沉了沉气,她朗声道:“无论阁下是何人,又与一护有何恩怨,今日既已重伤一护至此,想必也该收手了罢。”
闻言,白哉瞳孔略缩了一缩,却是冷着张脸没有说话。
旁边的阿散井见自己两次都被若水无视,一口气郁结于胸,此刻已是憋得脸色涨红,说话的语气难民又冲了几分:“你这女人以为自己是谁!你让我们收手,我们就得听你的吗?!”话音未落,举着刀的手更是颇具威胁意味地往前送了一分。刀锋锐利,立时就见若水白皙的颈上多了一条红线般粗细的血痕。
“住手——咳、咳咳——咳——”一护使劲抬着头,也不过勉强看到这一幕,纵然再有心阻止,奈何身体却不听使唤。
对颈上多出的伤口,若水恍若未觉,然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冷光,却说明她此刻已耐心不多。
轻飘飘地瞥了一眼阿散井,若水低低笑道:“就凭这么一把钝刀,也想威胁我么?”那不屑的语气半就嚣张到了极致,再配上那清丽中透着冷傲的俏颜,当下便看得阿散井脸色涨红,不过究竟是被她的话气得还是害羞了,旁人却是不得而知。
不过,若是清光在此,定会抖上三抖,不为别的,正是因为若水此刻这神态,分明是已经气极了。
可惜阿散井恋次并不知晓这些,依然不知死活地将刀架在若水脖子上,并伴以不服气地嚷嚷声:“你说谁的刀钝?!信不信我一刀劈断你这细脖子?!”
“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若水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嘴角,见对方变了脸色,忍不住轻笑起来,“对敌最忌分心,此乃生死大忌。”话音未毕,只见虚影一晃,面前哪里还有少女的影子!
不要说她,就是那个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类小子,竟然也不见了!
见此情景,阿散井心下大骇,忍不住看向白哉:“朽木队长,那个女人……”
却见白哉脸色微沉,眉心紧蹙。过了半晌,方才说:“不用追了。”
“可是……”
“刚才那两刀,已经把那个人类小鬼的‘锁结’和‘魄睡’完全破坏了,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死。”说罢,颇具深意地看了露琪亚一眼。
露琪亚身子颤了颤,终是低头未语。她心里明白,受了那种伤,就算一护侥幸不死,也会失去灵力,变成一个普通人。
似乎很是满意露琪亚服软的表现,白哉淡淡道:“走吧。”
“hai——”阿散井应了一声,开启了穿界门。
大门关闭前,露琪亚眼含悲伤地最后看了眼那处空无一人的血泊,在心底默默道了一句‘永别’。
直到那古色古香纸门彻底消失,若水终于忍不住翻腾的血气,‘噗’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吾主!”刚刚赶到的清光见状不由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搀扶住她,“吾主,您怎么样?”
“……没事。”若水虚弱地摇了摇头,抬手拭去嘴边的血迹,暗自苦笑了一下:这次卍解果然勉强了些。好在刚才清光配合得当,自己才能及时将一护隐藏起来。
低头看向已经昏迷的少年,清光皱了皱眉,“吾主,即便这个臭小子是……可他真的值得您如此牺牲吗?”
若水抚胸轻咳了两声,道:“何必计较那么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救他。”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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