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对其他人而言,这种土地价格只有买的权力而没有卖的权力。
如果你是真心进开发区建厂办公司,那倒没什么其他想法,最多是无聊的时候算一下所谓的厂区土地价值:“上个月值一百万,这个月值一百二十万。”仅此而已,心里稍有安慰。
而像韩长江这些人一样打买卖地皮赚钱算盘的人,却一天天气得吐血:土地不断地涨,或就是不能卖土地,就是赚不到钱。想尽办法筹集资金购买来的土地只能抓在手里,永远也卖不出去。
牛望山问道:“韩局长,怎么办?我真的快兜不住了。不说发年终奖,职工的正常工资总要发点下去吧?都要过年啊。要不,我们干脆把土地贱卖,就按原价卖给他们。只要能拿回我们的本钱,利息损失了就损失了。”
韩长江揉着额头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们胆子大敢卖,也没人敢买啊。他们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让他们原价收回去?你做梦吧。现在他们手里多的是廉价土地,就是按我们买价的一半,他们都不会收回去,他们心黑着呢。”
牛望山不死心地说道:“可他们那些地离海边远啊,没有我们的地皮位置好。应该……”
韩长江说道:“狗屁!你以为这个开发区能有多少厂商进驻?我们周边的那些地方都没有人买,他们随便拿一块就行。再说,你没看到我们和开发区签合同的时候有一条,如果买了土地,三年内不动工修建所承诺的厂房、建筑物,开发区有权力收回土地。”
牛望山不解地说道:“这一条有什么用?大家都还远远没到三年呢,难道他们敢收回去?”牛望山说到这里,双眼一瞪,说道,“真要这么干,老子拿把刀砍了他们。操,让老子活不下去,老子首先让他们活不了。”
韩长江用可怜的目光看着他,说道:“你砍谁啊?……,我们还没到三年是不错,但他们可以提前调查你的经济情况,调查你的建设计划,调查你的可行性方案和融资能力,然后拿着你这些资料断言你三年之内不可能进行建设,他们不就有理由了?”
牛望山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韩长江,说道:“这……这不可能吧。这不是土匪吗?也许到第三年的时候我突然筹到了建设资金呢?”
韩长江说道:“如果没有人看中我们的土地,三年之内他们肯定不会理我们,也许五年、十年都不会理我们,他们巴不得我们占久一些,帮他们充门面。可是,如果有人看中了我们的土地所在的位置,愿意出高价买我们的土地,那么他们就会拿出刚才我所说的办法,逼我们交出土地,或者在其他地方划一块土地给我们,面积比我们的大、价值比我们的地皮高,我们谁敢放一个屁?开发区最近成了土地‘三清’办公室,你知道是干什么的不?”
牛望山沮丧地坐倒在沙发里,痛苦地说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韩局长,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那可是我一辈子的积蓄,赔了还得因为挪用公款被判刑,我……我……跟他们……”
韩长江说道:“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才知道姓郭的小子当时为什么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坚决不投资。他怎么知道会有现在这么一出戏呢?难道他真的比我们目光远大?不可能!”
牛望山说道:“说这些还有屁用?早知道是这样,打死老子也不会做这种事。你真的没办法?”
韩长江说道:“唯一的办法也许就是你刚才说的,我们跟他们拼了!”
牛望山吃惊地看着韩长江,问道:“怎么拼?我刚才不是逼急了说的吗?”
韩长江斥责道:“你说的办法是不对,但理对。我们当然不能拿着菜刀去砍人,就是有这个胆子也找不到砍的对象。也许我们省得一条命,换来的却是一个小萝卜头。如果是丢命,我们还不如就此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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