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猛得抬起头来,眼里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分。
“恨我?”广目冷笑了声,质问道,“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珍珠眼里的光淡了下去。
对啊,她有什么资格恨他。
这一切都是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开始的。
最该恨的是她自己,只恨她自己瞎了眼,认识的都是狼心狗肺的人。
为了鲛族的存亡,珍珠不得不向广目妥协。
广目让富善带珍珠下去收拾一翻,送到莲芝那里。
等到两人都走远了,他才对着大殿一个角落淡淡说道,“出来吧,帝座大人,还有令爱徒。”
北辰这才撤去隐身,和小狐狸从旁边的帘子后面走出来。
“二位不是走了吗?”广目问,脸上已恢复平日的神色,目光淡淡扫向北辰和小狐狸。
“雷火令。”北辰也淡淡吐出三个字。
“既没有履行承诺,雷火令之事,帝座你还有脸提吗?”广目毫不给北辰留面子道。
“咳……”北辰清咳了声,“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广目直接回绝道,“我没有兴趣。”
“怎么,广目天王拒绝的这么干脆,是输不起吗?”北辰激将道。
广目向来自高自大,果然上了当。
“谁说我输不起。”广目说,“你要赌什么,说来便是。”
“好。”北辰说,“那我就当你答应这个赌约了。”
“废话那么多,快说!”广目倒是不耐烦了起来。
“十日之期,我赌你心里真正爱的人是珍珠。”北辰淡淡说道。
“那帝座你已经输了。”广目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未见的。”北辰说,“十日之后,广目天王再来回答本座这个问题吧。”
“十天之后,我依旧是这个答案。”广目自信道。
“不过帝座输了呢,该作何?”广目接着问道。
“答应你一件事,但是你休想把主意打到本座徒儿身上。”北辰说。
“好吧。”广目答应了。
两人的赌约便成了。
————
十天的时间,转眼便过去了。
广目一直很自信,这场赌约里,他一定是那个获胜者。
这日,他早早的就在大殿等着北辰来。
盘算着该提一个什么要求,为难他。
大殿外却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天王,不好了!”
富善刚喊完,便被门槛绊了一跤,却不敢有任何耽搁,赶紧爬起来,到广目面前跪下。
“莲……莲夫人房里出事了!”
广目心底升起一股不安。
怎么偏偏是今天出岔子。
“夫人她怎么了?”广目问。
“莲夫人被害了。”富善说。
广目脸上露出以抹震惊,眼里渐渐燃起两抹愤怒。
那小哑巴她真敢弑主?!
她就不怕连累族人吗?
富善还要再禀报什么,广目已经不等他说出口,身形一动,人便到了莲芝居住的莲花苑。
“小哑巴,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广目怒气冲冲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却在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小哑巴时,迈进房门的脚僵在半空中停住了。
他突的感觉全身血液都变冷了一般,凉意席卷的他的每一寸皮肤,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捏住,喉咙也像被敌人扼住一样,整个人也快濒临死亡,痛得无法呼吸,痛的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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