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算你心腹吧?
韦帅望道:“我没别的地方安置她。咱们小声说,她在啥地方能安全啊?总有人想动她,她功夫又差劲,胆子又太大。也不懂经商。”
贺白艳道:“难道她的安危,比教主你的安危更重要?”
帅望道:“最好我们两个都安全全职家丁。”
贺白艳道:“无论如何,她是杀了你父亲的凶手。教主不该忘了这一点。”
帅望道:“滚。”
贺白艳道:“你没把握,所以不谈了?!”
帅望道:“我有把握,我懒得跟你说。”
贺白艳对这种孩子气的对话,实在是无语:“教主!”
帅望道:“你再不滚,我就滚了!”
贺白艳无奈:“还是属下滚吧。教主军务烦忙,滚了之后,一堆人得急死的。”
贺白艳滚了,韦帅望坐下想,刑堂堂主也快成耗材了,三天二头就得换一个,真的安全吗?还有,刑堂确实是个重要地方,关系到他能看到的听到的,是谎言还是真相。鸟皇愿意给他看真相吗?
小姑娘,能胜任这种可怕工作吗?
眼看种种血腥,是否会引发她幼时经历留下的暗伤?
不过,冷良的女儿确实聪明加心狠手辣,单从品性上讲,是刑堂最佳人选。
她同教主的恩怨也让人觉得,或者可以收买她,所以,查到实情的可能性很大。
韦帅望去看鸟皇:“好些了吗?”
鸟皇道:“当然。”教主这么问,就是想要好些了的答案啊。
帅望道:“听说过魔教的血祭吗?”
鸟皇道:“用人祭祀?”
帅望点头:“我要你去参加。你觉得,能承受吗?”
鸟皇笑笑:“当然。”
帅望道:“顺便给你个入教仪式,然后,就任刑堂堂主。帮我审个案子。”
鸟皇道:“属下谢教主赏识,只怕年幼无能,误了教主大事。”
帅望道:“查不到就算了。你能查多少就多少。不得伤害无辜。即使有罪,也得我判死刑,你不能直接给我刑毙了。”
鸟皇沉默一会儿:“你眼中,我是那样的人?”
帅望道:“不是,不然我就不派你了。”
鸟皇慢慢露出一个微笑:“真的?”
帅望道:“真的,我不会派一个杀手去审我不想杀的人。鸟皇,和平解决这件事,对你也有好处。立威,示恩,可以改变你的处境。”
鸟皇沉默一会儿,点点头。
从哪儿摔倒,从哪爬起来,是不是?
你要我在刑堂重新活一次,忘了我曾经学会的,或者,在我已经学会的冷酷上,加一层慈悲吗?
你是大神,当然如你所愿。鸟皇屈膝:“属下一定按教主的意思办。”
帅望笑笑:“审不出来也没关系。刑堂比较安全,好好保护自己。”
鸟皇沉静地看着他:“谢教主关照冒牌知县。”
这人居然真的关心我的安危。
我爹到底对他干了什么?我爹可没为我做过什么,那个人……
我真的不相信,他会为一个陌生人做过什么。
看起来只能推断韦大教主是个圣人了。
我应该很感动,为什么我这样厌恶他?
鸟皇垂下眼睛,也许,就象被关在瓶子一千年的魔鬼,我恨他来的太晚了。
你看,我的心已经碎成碴了,现在全靠零下三十度的冰冻凝结在一起,一化开,就得碎成一片片,不但痛,而且死定了。
我连噩梦都不做了,千万别让我再回到夜夜噩梦的时候去,我挺不过再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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