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下去才行!
这是发生了什么?
这诊金我可付不起!谁把他叫来的谁付吧。
只见神医大人,打点起一脸殷勤,把脸上能打褶子的地方全打褶了,跟开了朵菊花似的:“是是是,姑娘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尽心尽力。”
鸟皇闭上眼睛,不对,我不认识这个人,谢副堂主从没笑成这样,我一定是做梦呢。
这女人是谁啊?
谢农到床前,还欠欠身:“冒昧了。”
鸟皇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装死,我去,冒昧了?行军中受了伤,谁管你男女啊,一律都是当众脱了我看看,脱慢点人家就下一个了,你还得磕头求人看看呢。活到这个年纪,忽然间尊贵起来,忽然间有人看得出来她是女人了!
这辛酸怎么受得了。
谢农把了脉,就退到一边开方子,轻声同那宫女讨论:“照说姑娘吩咐自当是开好药的,不过这位姑娘体格强健,依我看,重点的药也受得住,见效也快,倒是不必一味挑药性温和的开,姑娘看呢?”
那宫女笑:“你只管照你觉得好的开去,我又不是大夫,我不过见韦帅望一脸屁股着火的表情说一声,只管开药,我们付得钱的意思,难道还叫只开贵的不要好的?”
谢农立刻再次菊花绽放:“是是是,教主吩咐更当慎重,教主大人眼睛毒得很,开错方子,我的屁股该着火了。”
鸟皇微微心惊,这算特别照顾不?
会不会招来更大麻烦,如果有麻烦,我来得及跑到教主大人面前叫救命不?
有人走到面前,鸟皇忍不住睁开眼睛,那人低头:“咦,醒了!你还真够强壮,我叫阿丑,王爷让我来照顾你。”
鸟皇轻声:“如何敢当,姐姐叫我手下过来就是了。”噢,王爷派来的,应该不算韦大教主的照顾吧?
阿丑笑:“我不过是个丫头,您可是国家英雄呢,亲手服侍,阿丑三生有幸。”
鸟皇诚惊诚恐,被宫中女侍给照顾得感激不尽了。
九流江湖人士,汗马功劳,抛头颅洒热血的多了去了,功成身退的江湖高手还一堆呢,挨顿打也不算不值当了。当然你要坚持你一点委屈也不能受,随便你了,反正这个世界没有一点委屈没有的人生,上帝也不在乎你的愤怒,蚂蚁,你再发疯,就按死你。
鸟皇平静下来,韦帅望终于进来了。
蜡黄的小面孔,黑衣已脱下,月白被子下,露出雪白中衣和散乱黑发,那个痛楚虚弱的表情好象终于打破了坚硬的外壳浮出表面了。
十几岁的孩子。
帅望皱眉:“痛吗?”
鸟皇有点恼火,你说呢?你试试呗。不过,问出这种白痴问题的就是她的神啊,左右她的生死,让她趴下她就得趴下,让她痛苦她就得痛苦,当然,如果他命令她快乐,她还不一定能做得到,但是他确实有能力让她过得快乐点,所以,她只得回答:“还好。”老娘还忍得了,你不要再来一次就好。
帅望坐下:“你能干得超过你这个年纪应有的能力了。我可以,忽视你这个小过失,我也很疑惑,我是否求全责备了。负责一场战争,压力巨大,有疏忽也是正常的。”
鸟皇讽刺地想,您真是我的知音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帅望温和地笑了,小丫头的这个表情,我好象见过啊,是镜子里见过吧?
鸟皇愣一下,你笑什么?这个笑容,看起来,还挺……挺好看的,有一点,挺温暖的东西在里面。我说不清,我以前没见过这样的笑容,这是,慈祥?宽仁?亲切?还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让我觉得很不好受,胃里有什么东西酸酸的。
鸟皇垂下眼睛,就象一块铁不想被腐蚀,一块冰不想被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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