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她不可能允许一个伤害了她孩子的人逍遥法外。
“小幺……”鲁有珍声音哑了,“你去和姑爷说说,就饶他一条狗命吧?”
一双眼睛冷冷地锁定了俞亦珍的脸,占色的眸底,闪过一抹冷芒。
“妈!不是我们说饶了他就饶了他。咱们头顶上,还有法律的!”
她此刻的表情很严肃,冷得和平时在俞亦珍面前的柔和孝顺简直判若两人。让俞亦珍看了,嗫嚅着唇,竟有些害怕。无奈之下,她又调过头去看占子书,想向他求助。可占子书只是双手合十,阖着眼睛,宛如老僧入定。
他不会管这事儿了!
捂着哭泣的嘴,俞亦珍身体轻轻颤抖着,一双眼睛满是无助和迷茫。
占色环着她的肩膀,有一句没一句地安慰着她,心里却在想着权少皇那边儿的事儿,也不知道他从鲁有德那里能打听出什么来,更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理鲁有德。
心神不宁。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着,晚风轻轻地吹过锦山墅。
权少皇过去的时候,鲁有德和鲁芒父女俩正在锦山墅的附楼里下五子棋。
见到他进了屋,鲁芒目光亮了亮,喊了声儿姐夫,很快又垂下头去了。鲁有德今晚心里有鬼,赶紧笑容满脸地站起来迎了上去,压下满肚子的委屈和恐惧,谄媚地笑着招呼他。
“姑爷来了?你妈她人咧?眼看这天儿也不早了,还得麻烦姑爷找人送咱们一程!”
静静地盯着他,权少皇一动不动。
一个人呵呵地笑了几下,鲁有德见他不吭气儿,终于屏紧了呼吸。
“姑爷,出啥事儿了?!”
瞥向旁边的两名警卫,权少皇冷冷说,“带到地下室去。”
“是,老大!”两名战士守了鲁有德一晚上就等着这个时候,闻言整齐地答应着,二话不说,一只手拎了枪,一只手拎住他的手臂就拖。
“老实点儿,跟我们走!”
身体落入钢筋般的人手里,鲁有德双眸一瞪,心肝俱裂。
“嘎,嘎哈呢……你,你们要咋地?”
见权少皇要拿他老爹,鲁芒也吓得站了起来,目露惊恐。
“姐夫,你这是做什么啊?”
“你爸涉嫌一宗拐卖儿童案,现在需要接受调查。”权少皇冷冷地开口,说完不再看向鲁芒,直接吩咐人把她送到她妈那边儿去。
要说鲁有德也是一个人精,“拐卖儿童”几个字儿一入耳,如遭雷轰,面色顿时一白,刚才还在可劲儿挣扎的身体,顿时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就萎了下去。
“不,不关我的事儿……”
“走!”一个战士,拿枪坨子砸了下他的脑袋。
颤抖着双腿,见势不妙,他索性放开了嗓子,歇斯底里大吼起来。
“俞亦珍!你个不要脸的老娘们儿,偷野汉子还敢出卖老子。你不得好死……俞亦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去……鲁芒……你给老子看好了啊……你爹今天就是被你妈给害的……你都给我记好喽……”
一个大老爷们儿撒泼的样子,着实有些难看。
权少皇皱眉,冷冷吐出两个字。
“堵嘴!”
被人堵了嘴巴的鲁有德,很快就被拎到了地下室里。嘴里的堵塞物拿走了,可隔音效果太好,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一下子像苍老了十岁似的,前阵子一直挺直的腰杆子是再也直不起来了,一把鼻泣一把泪地向权少皇求着饶。事实上,人还没怎么着他,他却表现得像被人给生生割了几块肉似的悲惨。
事情败露,他不敢想象后果,除了颤抖和装疯卖傻,不会再干别的了。
这间地下室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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