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问道:“历书,你又编排了本尊什么不是?”
“玉虚上仙大人啊,你如此英武不凡的英姿,我怎么敢编排你呢?”历书立马转身抱大腿。
玉虚上仙冷笑,并未做声。
倒是墨商上前拱了拱手:“上仙大人,花不谢和阿笨刚刚离开。”
“本尊知道。”玉虚上仙点头。
历书又开始作死:“上仙大人你知道为什么不去追啊?为什么还要在这儿和我们聊天啊?是不是现在你觉得花不谢也不是多么的重要,很多时候,也不是非花不谢不行的?”
“历书,你当初究竟是如何继承的龟婆婆的一身本事?”玉虚上仙挑眉,看着历书的目光中满满的鄙夷。
历书轻笑:“玉虚上仙,你不必同我激将,我历书自小就不吃这一套的。”
“哦?”玉虚上仙歪着头看了历书一会儿。
历书叹气:“我这是有价格的。明码标价童叟无欺……玉虚上仙咱们都这么熟了,不必这样吧?”
历书看着抵在自己脖间的剑,微微颤抖了一下。
“刀剑无眼,你在乱动,磨破了脖子,可就不管本尊什么事儿了。”玉虚上仙看着历书,不带一丝感情。
玉虚上仙的感情,自始至终也不过只是在对花不谢一个人的时候。
只有在花不谢的面前,玉虚上仙才会像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看起来就十分可怕的上仙,高贵冷艳,居然千里之外。
历书叹了口气:“你总得给我点时间,龟婆婆当初便说过,这股子力量,若是能够呆在窥天洞,自然是十分稳定的,可是我若离开,便会动荡不安,时常需要自己在十分清净的环境下,才能够算得出来的。不过玉虚上仙,说到这儿,有一件事儿,我觉得有必要支会你一声。当初你和花不谢闹矛盾,不过是因为龟婆婆升天后,整个窥天洞都倒塌。其实,那是龟婆婆自己的意思,如果找不到人好好守护窥天洞,那么不如就此毁灭的好。我继承龟婆婆的力量,说实话,是我动了心思用了手段可是玉虚上仙,从龟婆婆的一些话里,我还是察觉的出来的,龟婆婆早就算到了我,知道我会出现,我会是这窥天术的命定之人。玉虚上仙,花不谢自始至终,被龟婆婆觉得可以继承窥天术,不为其他,单单说花不谢的性子。她从不信命。”
玉虚上仙愣了愣,拂袖转身。
墨商有些心虚:“历书,你觉得玉虚上仙和花不谢之间,还能够恢复到往常吗?”
“不会有任何事情会恢复到最初的形态的。”历书有些感慨,看着玉虚上仙飘然而去的背影,历书甚至觉得有些同情。
他是了解花不谢的,永远的想要不让自己受伤,出了事儿,恨不得背上乌龟厚重的壳,将自己缩在里面,永不见天日。
不过幸好,花不谢的命数还不算差。
杜仲村,千年如一日。
改变了的,不过是村子里的村民。
他们大多都是普通人,一代一代的重复着祖祖辈辈的生活。
花不谢已经很多年不曾来过了。
木棉放弃了长生不老,选择陪着她的夫君一道故去。杜仲村对于花不谢来说,变成了故人埋骨之处。她对杜仲村的感情,也变得奇怪起来。
“女人,你对这儿似乎很敏感?”阿笨皱眉,觉得花不谢的态度有些奇怪。
花不谢笑了笑,带着阿笨前去后山祭拜木棉夫妇。
葱葱郁郁的林子,同许多许多年以前一样,带着如诗如画般的意境,让人仿佛沉溺在一个美梦中,不愿醒来。
梦里,依稀有一位白衣白发的俊朗仙人,对着迷茫的少女,伸出手来,眉眼弯弯,语气温柔,他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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