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又去抚她肩头,素素面色更差,可还是朝我勾了嘴角:“姐姐这样每天不停的说抱歉,素素真是不敢当,再这样可是要折素素阳寿了。姐姐,不多说了,素素真的好饿,这就去填饱它。”
言罢,也不等我回话便转身离开。我瞧着她单薄背影,以及走起路来羸羸弱弱的样儿,怪了自己一回,告诫自己,素素毕竟凡人,以后与她说话尽量别动手,又觉得她实在太虚弱了,想来一个人生活也不懂得照顾自己,唉,为她找个良人,看来真的是不能等。
不过,素素说过她已找到良人了。我不会自作多情自己在这忙活的挺欢,结果真的用错力吧?!不成不成,寻个时机我真的要与她好好谈谈,打探一下军情呢。
这般打定了主意,我不由再叹口气,拿眼瞄那石桌上的头皮屑,内心纠结了一下,斗争了一下,终是一手端起泥碗来,另一手捏着鼻子,一口气将那整碗头皮屑一饮而尽。
我恨头皮屑!
蛇蜕入喉,只觉刺骨寒凉自喉管一路向下直到肚腹,彻骨的寒凉,直冰的我五脏六腑生疼。
今儿这头皮屑好像与每日饮得不一样呢!似乎药劲更强。
我被这股子寒凉冰的难受,忙不迭回房,正是饭时,房间里空无一人,估计素素真的去忙着填饱肚子。我也顾不得多想,只盘膝打坐,将体内真气运行个大小周天,待到收功就觉神清气爽,那日日都在体内隐藏的燥热之感似减轻许多。
深吸口气,我觉得自己此刻也能吞下一整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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