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物件的,饶是我瞪圆了眼,仍瞧不清那光晕里到底是何物件。
我原地保持原姿态许久,并不见那光里冲出妖精鬼怪,而腿脚却已发麻。
便试探着起身,小心翼翼的朝着那光亮行。随着离那光亮愈发近,心也跳得愈发快。
那光亮里是何?那个人形物件难道是个人?谁?是给我留字的人么?!他为何要一而再的给我留字?
我脑中一大堆乱七八糟想法,极力控制着自己一步步稳稳朝光亮行进。好歹算是看到了光亮里的物件,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去。
这好一通故弄玄虚,我本以为光亮里就算不是给我留字的人,至少也该出现件宝物,实在不成,哪怕躲着个面貌丑陋的怪物也算对得起这通子故弄玄虚啊。可谁知那光亮里,只是一株树。
是的,一株树,一株已经枯黄了的老柳树。而老柳树的树身上,依旧有刻字。
——别紧张,继续走。
他娘的!我当场爆了粗口。这厮是谁?!拿我钱招招耍着玩呢?!
再仔细看那树身刻字,茬口还很新。不对,这个刻字的人并未走远?!
是谁?到底是谁?为何躲着不敢见我?!继续走,又会走到哪儿?又会见到谁?!
我心狂跳,只觉浑身的血皆往头顶冲。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只扯脖子嘶声唤:“闫似锦,闫似锦!是不是你?!闫似锦,你到底在哪?为何躲着我?为何不敢见我为何不敢见我?!”
可回答我的只有风声,没有闫似锦!
我发狂般原地转圈,目光梭巡四周。即便除了这片光晕除了这株老柳树再无一物,我还是疯狂的四处找寻。
闫似锦,你是不是就在我身边?!你是不是并未离开?!
心内说不出的痛,连带着小腹剧痛,那种滋味令我终其一生都不想再回味。只是泪珠子似断了线般一串串落下,砸在地面上,碎成无数。
“闫似锦你出来,出来!我知道你在,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树身刻字是不是你?!啊?!你敢说不是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你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后悔了!有什么话直说好不好,钱招招是个笨蛋,你不说我怎么懂?!”
我歇斯底里的像个疯婆子。自打他离开我从未如此失态过。可这树身刻字语气,可我蹲下身后踩断枯枝音,怎与闫似锦没关系?!
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我到底做错了何?
任由我嚎得嗓子眼发甜,回答我的只有风声。
颓然的坐在光晕中,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继续走?好,我就继续走!
我手背抹一把脸面上纵横的泪珠子,也顾不得是否还挂着鼻涕了,只起了身继续朝前走。一脚踏出那光晕,便重回漆黑之中。但我脚步不停,只要钱招招选择了的路,哪怕打断腿也会走下去!
这次足足走了一炷香功夫,我才听到人声见到微光。
微光自一扇糊着雪白窗纸的室内透出。而那人声,也是自内里透出。
定睛瞧,就见那窗纸上映衬出个人影,虽只是侧影,依旧可以看出这是个极其消瘦之人。
他应是扎着条书生巾?宽袍大袖摇头晃脑的,想来是在熬夜苦读。果然细听,便听得那人声竟是在背书。
王子俊?!
我立马忆起这人名来!然后就是头痛。怎的,我折腾了半晚上,被那树身刻字引来,不会就是为了看这位王子俊读书吧?!
不对啊,莲妖如意的洞穴离这王家集并不算远,我怎就走了那般久?何况一路行来都不见人烟灯影,难道那树身刻字人故意令我绕了圈子,并用蒙眼术使我只看得到他要给我看的?!
他为何将我引来,看王子俊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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