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过去,将那张纸拿在手中,却见上有字,闫似锦的字。
——师姐,你我情缘已断,原谅我不辞而别。若有缘,落叶时节再见,届时会将孩子亲手送还。闫似锦留字。
那张纸轻飘飘的自我手中落下,一路荡啊荡的,最后一跤跌到地上。
……
秋,已是深秋。
我并没有离开北疆,这大半年来我一直在北疆调/养身子骨,我要等他,我要亲口问个明白,为何当初不辞而别,我要见我的孩子,我要弄清楚许多事。
落叶纷纷。
我踏着落叶,再度将北疆唯一一条路走一遍。每日我都要这样走一遍,细细的慢慢的走,只希望可以等到我要等的人,问完我要问的话。
我还没有归位,姻缘线也一直被我小心的揣在怀中。
我没了点金术,不能以血化金,但经过这大半年的调/养,我身子骨毕竟强壮起来,不会时不时觉得无力,更不会随时都要灰飞烟灭。
我要留着这口气,等着那个我深爱过,也被他深深伤害过的人。
这条路很长,却又很短。只是一个上午,我便已走了个来回。北疆本就不大,何况我住的地方离这条通往外界的唯一的一条路并不算远。
路不长,却走得格外疲累。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我居住的地方,打开门,一脚踏入屋。回首关门,将那一整个秋的落叶都留在屋外。
今日,他依旧没有回来。
背脊靠在门上,我正在心底默默叹气,却听得那门被叩响。
“笃笃笃。”
只是三声,每一声却都叩响在我心尖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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