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阡苡走近了,也只莫名其妙,且毫无主题的笑着的。
阡苡一早便看出来。奚夜妖帝的状态实在可以称作浑浑噩噩。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唯独今日,奚夜妖帝仿佛行尸走肉一般,难得不主动嘘寒问暖了。
如是这般倒也挺好,少了许多寒暄时的客套话。于是借着如此,阡苡高高兴兴的跑到洛清依旁边,与洛清依手拉手像个好姐妹一样,又并肩横椅而坐。
坐定,阡苡又看着奚夜妖帝,接着心中泛起了嘀咕——此刻奚夜妖帝的笑意还是若有若无,想来只怕是这种无所谓的笑容,奚夜妖帝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含义,反正顶多不过就是秉持礼貌,敷衍了事罢了。
而茯旻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起身,毅然决然的跟着人流坐下。
过后,茯旻打起了精神,亦未曾与阡苡直接交流,而是勉为其难的说,“昨日……现以查明白岙仙帝多次过境……并且,赤池魔帝大摇大摆的在我边境游荡……另外,霁英找到了,只是并非赤池魔帝所伤……”
“可确定当真是白岙仙帝……并非有人冒充?”奚夜妖帝心烦意乱,并且明知故问。
事实上,奚夜妖帝此刻不闻不问倒也罢了,反而越是关注就越是头痛欲裂,烦闷得很。
闻言,茯旻还是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这个自然确定。众所周知,白岙仙帝有一随身的玉佩,是为母亲所留……所以这块玉佩是断断不可能被外人染指的——恰似龙之逆鳞,触之必伤,毁之必亡。
而一块玉佩倒也罢了。偏偏这块玉佩还曾经给白屹大帝拿去加持过……然而白岙帝君手上之手,这已经不在仅仅只是做工精美独一无二的装饰了,更是一个叫人触之心惊后怕的法器……
此器自带灵性绝对不可多得,并且这寄住呀玉佩里的灵,只认白岙帝君一位主……”
奚夜妖帝仍然心神不宁。阡苡干脆开口接话说。“小女子听说上品的法器都有灵……而这灵自身携带法力……但是,听说这些法器合该不拥可以自己控制自己行动的能力……”
洛清依闻言笑吟吟的,选择别过头去,不与阡苡对视。
其实洛清依的意思差不多也就是暗示阡苡去找对这方面‘见多识广’的茯旻去打听。
由此,这个差事便顺其自然的交到了茯旻头上——茯旻瞬间左右为难,尤其迎接阡苡期盼的眼神,更是迷茫。
首先,现在他们几个人所处位置是妖界的内阁朝堂。其次,就事论事,但此刻提及的可是需要严肃对待的正事,又怎可‘顾左右而言他’呢?
茯旻口干舌燥,紧张得很,转头注意到奚夜妖帝只是若有所思,并且闷闷不乐,还缄口不言,又漠不关心。便解释说:
“器为死物,本身有形无神所以不会生灵,而器是为持有者一手操控,用作解决或者递增人们的争纷矛盾。但器本身无‘心’,也没有‘神’,固而不会认主。
但是,若有心怀不轨的大胆狂徒,在一开始时以人的血肉之躯作为材料之一打造器的基础——便是将人的灵魂永远诅咒寄居在沾染过自己血肉的器皿之上……那么器便注灵魂,固而称作法器……
法器有灵,会认主,即人可佐之。而不认主,亦可自助之……”
“如此。我便懂了,意思就比如铸剑——普通的剑没有生命,所以即便是掀起恩怨情仇,也始终都还是使用者自己的业障。
但若是有人,运用其他人的身体发肤铸剑,并施以诅咒,使人剑合一,生魂永焗,在加以控制……
那么这把剑便有自己的生命,也可以继续原本的修行……而修行越高的,越被称为宝剑?
不对,只要灵魂附注,那么剑便合该有自己的生命,只是怎么控制剑灵,才是铸剑之人合该考虑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