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夜妖帝确实不是好人。但除非阡苡自己愿意与其他势力里应外合,金蝉脱壳,离开妖界,否则白岙帝君或者赤池魔帝也无可奈何?
总不可能直接向妖界要人吧?
这要了,没准就不是争纷的问题……
白岙帝君默默叹息——只希望奚夜妖帝忌惮故人,不过分胆大包天带领阡苡误入歧途……
“你在感叹什么?”阡苡满脸好奇。补充说,“为何看着小女子如此惆怅——竟仿佛小女子以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似的。”
闻言白岙帝君背手一笑。自然是没有心情由衷开怀,甚至保持礼貌冷静,不拿出一副心灰意冷的疲态都十分费力。
白岙帝君今日回忆颇多,确实心力交瘁,精疲力尽。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有些事便是这样忘不了,放不下,抹不掉。须臾,白岙帝君温文尔雅说:
“子夜露浓——寒气侵体与你无益,你不可逗留……如此本座送你回去。”
“我睡不着了,”阡苡神采飞扬,还打算看热闹呢——白岙帝君面不改色,立刻推托说:“说不着?无妨,其实本座直接打晕你也是一样。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本座还是得在次叮嘱你一遍,不怕你听得烦了:
你且记,生活不可儿戏。尤其方才与你讨论之事,更不可操之过急,你也合该要多多观察周围积极向上的一面……
你且自己考虑,毕竟想活得怎么精彩,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另外,本座的密令是,思之如故意渐长,有影长存入我梦。”
白岙帝君猝不及防,突然的一笑——阡苡见状稀里糊涂的跟着一笑……
但下一秒阡苡觉得天旋地转,之后便没知觉了。
接着,在醒来的时候阡苡发现自己还是趴在窗边。只是,昏睡中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居然日头都已然出来了。
然而明媚的阳光晒的阡苡的头顶,火辣辣的,并没有特别温暖。
今天风也很暖,暖得人有些窒息,阡苡又慌忙起身上关窗,一边腹诽果真——人言都道仙帝是不爱笑的,因为历朝历代的仙帝若平白无故笑了,必然有不好的事发生。
所以,仙帝堪称‘笑面虎’。
不似妖帝。虽然不知道以往妖帝是个什么模样,但奚夜妖帝随时都喜笑颜开,虽然一副伪君子似的做派。
另外那位赤池魔帝便不用仔细去看了——最厚颜无耻、最老奸巨猾、最油嘴滑舌的那位必然是赤池魔帝。
阡苡想入非非,不久之后门被推开,妖侍们鱼贯而行。
别的平平无奇,各司其事,就有一个样貌端庄大气的妖侍捧了个白玉净瓶进来——而这瓶中有一含苞待放的绣图花……
并且,这个花瓶,还被手持的那妖侍特地放置于阡苡眼前一目了然的地方……
之后,各自按部就班的忙完,那些妖侍又像受惊的鱼群一般四下散开,聘聘婷婷,匆忙但有秩序的离开了正厅。
阡苡这才惊觉——这些妖侍明显是人‘精心挑选’出来。
——这一行人一共一十二人,个个身段纤瘦,面貌不俗皆是也是灵动可人,加之动作轻柔,倒真的有几分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色彩。
可见还是奚夜妖帝有心。
阡苡想起前几日无事时,亦无人陪同,便去墙角蹲着听人窃窃私语。一说是,“妖界不可养鱼,因为下界有不少水族得到飞升。”
虽然牵强,毕竟非要这么说的话,下界还有不少花花草草得道飞升了——但如同白岙仙帝所说规矩就是规矩。不可多言也……
而奚夜妖帝此举,说是无独有偶,或者处心积虑,不如还是说成心有灵犀。
阡苡想性情急躁之人最适合观鱼,而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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