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窄’!
阡苡想这些都不对,明明这就叫那‘屋漏偏逢连夜雨,同是天涯沦落人但话不投机半句多’,便尴尬应付一声:
“听闻昆仑冰封,白岙帝君怎么突然跑来昆仑山了?这眼下天寒地冻,不冷吗?”
白岙帝君早就先见之明,提前抓住阡苡,不给阡苡那脚底抹油的机会。随即,又是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你看。”
“不看了,不看了,”阡苡用没束缚的另一手捂着眼睛,赶忙推托。
阡苡又放下手来,双眼滴溜溜一转,又道,“小女子今日伤了你天府莹歆将军乐瑶……目下自知心中有愧,难以补偿——必定登门道歉……”
白岙帝君不为所动——阡苡有些挫败,想到不可半途而废,又不不屈不挠,掷地有声的说,“改日小女子必将负荆请罪,任凭仙界发落就是——可今日急事在身,还望白岙仙帝行个方便——那赤池魔帝还等小女子前去赴约喝花酒呢。”
“许多年前,”白岙帝君失魂落魄的又说,“许多年前这里水天一色。银装素裹洁白无瑕——在没有风雪交加的阻挠,这里俨然安静的极乐净土。
之后兄长突然没理由的变把这里封印了……这里便彻底叫人望而却步了。”
“听不懂,”阡苡直言不讳且简言意骇的说明问题,亦不欲纠缠转身要走。
白岙帝君心若止水,没有在拦着,可看着阡苡还怪平静。
阡苡思量片刻,还是头也不回的走掉。
所以在这一刻,白岙帝君突然意识到这人原来与奚夜妖帝真的是一个作风——说好听点简直叫做唯我独尊,说难听点就是自私自利。
白岙帝君看着眼前苍茫一片,蓦地打了一个寒颤,才如梦初醒似的手持雪女令,仔细加固了昆仑的结界。
可晚些的时候——阡苡又自己寻来了,喝得烂醉如泥,但手中摇摇晃晃的拿了一竹条。
此行阡苡虽然没有意识,但心中神明清澈意志坚定,所以倒也只是中规中矩守在风满楼留客前厅,不敢往前踏足。
旁边大概还有赤池魔帝一脸茫然,之后没多久奚夜妖帝也从容淡定的来了。
三首在次齐聚,目目相觑,个个张口结舌。
“乐瑶呢?我没用力,也不打算叫她身首异处,所以那一点剑气不至于叫她魂飞魄散吧?”阡苡耐心等待许久,过后终于恼羞成怒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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