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倒是没发现你如此可当真是巧舌能辩。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瞧瞧,你自己跟着奚夜妖帝学成了什么样子?说狼心狗肺也完全不冤枉你。
一天除了无中生有,尽是鸡蛋里挑骨头,还死不悔改的模样成何体统——若如此你倒不如过来跟我住,左右你也喜欢仙界。
——有道是‘亡羊补牢尤时未晚’,你若真的能在仙界改邪归正成为那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坚贞不渝,刚正不阿,宁死不屈,铁骨铮铮的一代英雄人物,倒也出人头地了,亦不枉费兄长对你的养育之恩。”
“那是,跟着奚夜妖帝只怕你常在河边走,迟早得湿鞋。”赤池魔帝若有所思,也跟着劝说,“左右你小师叔温柔,仙界上下素来吹毛求疵想来容不得你你也待不住。所以倒不如让师兄我来教导你,什么叫胸怀坦荡!”
阡苡闻言一阵头痛,不假思索的回绝说,“问世间谁最坦荡,想来师兄当仁不让。毕竟坏得如此彻底,直教人瞠目结舌,说起来,师妹素来不怕走在河边湿了鞋。
毕竟鞋这种东西,穿着就是得走遍千山万水的——固而,湿了便湿了,就算破了坏了,重新换一双便是,事到临头总不至于光着脚板走天下。
对比起来,师妹我呀,最怕自己形形色色的人接触多了,一时不慎掉了大染缸,届时苦苦挣扎,摆脱不了臭名。”
“既然你不愿跟着你师兄那你便跟着我,”白岙帝君提议,“即便身为长辈,我也没这个能力盖你分毫。”
阡苡不卑不亢也不松口,“见利忘义,重色轻友之徒素来不是个东西,必会遭万人唾弃,阡苡扪心自问,自己年纪轻轻,又是一届女流,是断断承受不住这些流言蜚语的。”
“如此,那你便随我去魔界一趟。”赤池魔帝一边说着,一边近身过来拉人。
赤池魔帝是不惧阡苡的。
赤池魔帝不苟言笑,用不容置否的口吻命令说:“有些东西需得让你看看。”
“算了算了,不看,想来师兄对阡苡如今顶撞有所不满,固而只怕是拉师妹过去喝断头酒!可万万使不得,如此,走了,本姑娘再见你了,”阡苡大大咧咧,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没必要与这二人掰扯这么多。直接告别,一走了之便是。
说罢,阡苡又赶紧一把拍开赤池魔帝抓着的手,喜气洋洋,并且铿锵有力的叫了三声——‘赤池魔帝混蛋’。
终究阡苡甩手走人,但赤池魔帝也没有选择阻拦。
这点白岙帝君甚是不解其意。
思量片刻,相顾无言,赤池魔帝也亦欲抽身走人。但白岙帝君却忧心忡忡的问说——“我瞧你仿佛并不是像拉她叙旧的模样。”
赤池魔帝仰天长叹,比白岙帝君还要踌躇几分。
唉声叹气过后,赤池魔帝命令一旁的遂阳仙子绾青退出正殿,才不紧不慢的说,“自然不是叙旧,有什么可叙的,我与她从前素不相识,而如今就算大费周章的相互认识了,但却又陌路殊途……此事,此事……老师的意思是让我务必扣下阡苡,交给他处置,否则势必六界不得安宁,弄不好再一次天下大乱。”
“天下大乱,”白岙帝君闻言也陷入了沉思,“无冤无仇,平白无故的为何又是天下大乱?”
“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但老师也没有说清楚所为什么,但二人这关系,只怕不是师徒那么简单了……”赤池魔帝说着,“虽然二人行事作风不同,但我觉得这二人仿佛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白岙帝君冥思苦想,伤精费神头痛欲裂却也找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不免灰心丧气的说,“这点毋容置疑,以往真人不露相,但今日种种……阡苡与兄长二人的所作所为你我皆是有目共睹,二人共同之处太多了——对了,今日仙界的茯旻将军通过霁英联系了墨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