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断灭阐提眸光一紧:“你的意思是,这天象非是自然,而是人为。”
他化阐提冷哼一声:“最大的可能是海蟾尊暗中作手,掩盖艳凉原本真相,隐瞒吾之察觉,我们入谷这么久,后面却毫无追兵,表示海蟾尊早有安排,这一切,全在他计划之中。”
断灭阐提当机立断提醒道:“必须尽快撤离,疏散魔军,否则凶多吉少。”
他化阐提颔首,立即看向魔将道:“传令下去,继续找寻出路。”
魔将领命:“是。”
命令传下去后,本稍作休息的魔军当即开始行动,然却是到了第三日夜/色降临,仍然毫无进展,魔军将士受了毒瘴不少支撑不下去,不得不暂时停下歇着。
他化阐提随即去视察将士情况,到了一名魔将辖军,见了他,他当即单雄抱臂行礼:“属下见过……”
话还没说完,面色异常的他突然支撑不住,向地上倒去。
“小心!”他化阐提急忙扶住,另一手放在唇边咬破,放在魔将唇间,昏迷的魔将不知是什么,他的血有一股怪异的诱人气味,魔将本能吮/吸。
身后跟随的将领震惊,急道:“魔主!不可!”
他化阐提看向他们道:“吾之血,能抵挡旱毒几分,饮下吾血,或能减缓几分痛楚,无妨。”
一名魔将心神震动,复杂急声道:“魔主!怎能让你这样做!”
他化阐提皱眉:“不用多言,吾意已决。”
话音落下,喝了他血的魔将醒了过来,诧异自己身体内的痛苦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没有中毒瘴一般,转眸见他化阐提扶着他,慌忙站起:“属下有罪!”
他化阐提松开了手:“无妨,身体感觉如何?”
魔将不解他为何如此问,如实说了。
他化阐提放了心,也未说方才以血救他,便下令道:“下去吧,将现在你统率下的魔军情况禀报上来。”
魔将领命:“是。”
魔将复杂凝视淡然沉稳的他道:“我们已经被困两日,艳凉谷内旱毒越来越强,死亡魔军越来越多,这该怎样办?”总不能全依靠魔主之血。
他化阐提闻言眸底不被察觉的沉重闪过,口中却平静道:“让吾想想。”
然他那一闪而逝的眸色却被断灭阐提看见,他心头沉涩,凝视他突然说起了另外的事情:“兄长,关于魔皇陵之秘,海蟾尊他们似乎也知情一二,因为在吾被囚禁期间他曾试图探问过。”
他化阐提闻言倏然冷哼一声:“就算他们知道了什么,也永远也无法开启魔皇陵。”
断灭阐提有所猜测,但故作苦笑沉沉凝视他道:“吾已知晓开启魔皇陵的关键,与吾密切相关。”
他化阐提面色微变,刷得看向他:“什么!你怎会知晓?”
断灭阐提面上伪装出来的神色骤然全部散去,严肃凝视着他:“果然,与吾猜测相同。兄长,若非你关心则乱,又怎会听不出吾方才之试探,现在请你说出吧,吾该怎样开启魔皇陵?”
唯有开启魔皇陵才能救魔族逃过此劫。当初缎君衡建造了魔皇陵,是按照魔父给他信中要求而建,特别留下了拯救魔军于危机的一次契机,这也是后来闍魇那迦给他的那封信中告知,可用了又能如何,魔父,你的遗愿还可以有其他办法实现,吾不能让小弟丧命。他化阐提听他还要提,面色不觉严厉起来:“这……吾自有分寸,你休要多问。”
断灭阐提晓得他是关心他,不为所动,肃沉道:“兄长,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什么理由隐瞒?吾愿与你同甘共苦,并肩作战。但你却连此事也不肯说,吾现在关心的是魔族存亡。你曾言,不可让个人情感,胜过大局的安排,吾用魔城少君的身份再问你一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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