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脚尖一点,抱住小昭脱离了危险。太后此时也已经赶到了,连忙呵斥了安宁:“安宁,你在干什么?”
“女儿参见母后,参见皇兄。”安宁的脸上带着运动之后的红晕,显得青春活力,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噌到太后身边撒娇“母后,安宁只是在练武而已,你们怎么都来了?”
太后宠溺的点点安宁的鼻子,担忧的说到:“练武,至于弄这么大的阵仗?你看看把这里给弄成了什么样子?要不是皇儿反应快,媚儿可就受苦了。”
“对不起啊,表姐,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安宁忐忑的看着小昭,想着表姐变不成嫂子,心中更是惶恐,忍不住狠狠的剜了一眼朱允。
皇帝大人对此表示,朕真的很无辜。
“安宁,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最应该保护的就是自己的安全。你想练武,身边就一定要有能保护你的人在,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是,表姐,安宁知道了,下次一定不这样随意而为了。”听着小昭难掩关切的话语,安宁心中的遗憾更深了,皇兄什么眼光啊?
“哎,你们兄妹俩真是让哀家操碎了心,也许什么时候成家了懂事了,或许就不那么让人担心了。”太后无奈的开着玩笑说,眼光看向一旁亭亭玉立的侄女,心中无限期盼孙子的到来。
安宁黯然的低下头,朱允和小昭的视线在空气中一瞬间的相撞又分来。每个人各怀心思,最后都各回各寝宫。
太后担心小昭受到惊吓,所以把她留宿宫中住在以前的香雪轩。
回到了御书房朱允又要开始每日的功课批奏折,小顺子上来磨墨。朱允拿起朱笔刚想要写字,掌心的鲜红令他动作一凝。
“皇上,您怎么了?是受伤了吗?奴才去宣太医。”小顺子心中懊恼,自己这个太监当的真是失败,连皇上受伤了都没注意到。
“等等,朕没受伤,你先下去吧!”
“可是…”
“恩?”
“奴才告退。”
这血是?他猛地想起之前抱过小昭,她受伤了,那个部位是?不正是昨晚刺伤那个刺客的部位吗?
昨晚那个人是表妹吗?
他想去香雪轩寻找那已经呼之欲出了的答案。
香雪轩二楼,小昭让众人离开,慢慢的想要褪下自己身上的桃花夹衣。
她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一件颜色鲜艳的衣服,否则朱允就会知道昨晚那个人是自己了。
她不想让朱允从自己口中知道小龙虾的事情,因为文媚儿一向是一个不懂武功的普通小姐而已。
安宁都听不见的事情,自己怎么能够听见呢!
可是有时候,太过粉饰,也是一种马脚。
肩膀处的伤口再次的凝固,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自己一个人脱下来着实有些费力。
忍着疼痛,她一点一点的将伤口与粉纱衣剥离,额头微微有些有些汗水低落,脸色惨白不已。
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受过伤了,身为一个养尊处优寿终正寝的教主,唯一要做的就是冰清玉洁,没有配偶子女,孤零零的守着偌大的明教。
她已经忘记了疼是怎么样的了,就连自己死的时候也是那么的安详,没有挣扎和痛苦。
雪白的藕臂上一片狰狞,纱衣的撕扯让一小块肉翻了出来,汩汩的鲜血向外喷涌。
小昭点了身上的几个穴位,那血没过多久就停止。
她手里拿着在太医院顺来的金疮药和纱布,动作敏捷的给自己上药。
小昭却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被朱允看在眼里。
疑问,再一次袭上了心头。昨晚那个人真的是表妹,表妹的武功究竟是和谁学的?表妹为什么和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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